凤思量抬起头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看着浑身上下散发着慵懒气息的寒衣，淡淡道：

“感谢教主。”

“真是一个会看脸色的狗！”李有成讥讽道，言语之间带着鄙夷。

可是女人嘴角的那抹嘲讽的弧度，很快地引起他的兴趣，双眼顿时泛光，盯着凤思量，笑的眉眼弯弯。

他喜欢这样的女人，尤其是这种丝毫不把寒衣的话放在眼里的女人，这让他觉得征服凤思量就是征服了寒衣。

想想一个连寒衣都征服不了的女人却被他征服了，这难道不是很有趣吗？

“教主的女人就是不一般，性情刚烈，这样的烈女子深的我心啊，她可比我在花楼里见到的姑娘还吸引人。”李有成这个时候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随之给凤思量倒了一杯酒，硬给灌了下去。

寒衣看到这样的凤思量，却令他的心情很是烦躁，似乎方才勾起的烦躁又在一瞬间给涌了上来。

甚至心里的那种不适感正在慢慢地蔓延开来，随着四肢百骸地展开，然后带着冷冽的气息。

寒衣望着这一幕，眉心微动，可以回避了一下视线，可是方才看到的凤思量苍白的脸带着嘲讽的笑，竟然让他感觉到了刺痛。

这一刻，他潜意思觉得可能是方才的那杯酒，太过烈，这才导致的胃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