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
“公子要答应这种香露只能本店独家售卖。”老板不愧为生意人,考虑得很周全。
“我答应你,这次我给你四十瓶。售空的话,我会继续给老板送货的。”
“好。”四十平瓶不多,尤其这种质量的香露,相信一经上市,就会很开售空的,反正他是亏不到的。
看着二百两银票,清欢顿时吃惊不已,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赚到二百两。
三草堂门前围满了人,争执吵闹的声音传出来。
出事了?
谢茹央心下一沉,加快脚步穿过人群,便见药铺被砸,一个中年男子对兄妹俩拳脚相加,沐阳则将沐月紧紧护在怀中:“你们两个不孝子,竟然欺骗老子。”
谢茹央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他们兄妹俩的渣爹,她挥拳就朝着渣爹打去。
男人没有丝毫的防备,顿时满口鲜血,两颗牙齿吐了出来。
“原来是你。”渣爹沐烺认出了谢茹央,眼中顿时闪过一抹狠毒:“你们是一伙的。”
沐烺想到这里顿时愤恨不已,上次要不是他的破坏,自己也不至于被关进京兆尹大牢,接下来倒霉的事情也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上次卖掉兄妹俩的银子全部输光了,他被赌场的人追债,却没有想到见他们兄妹二人的身影,尤其是这间被他卖掉的铺子里坐诊,他暗中观察三天,都没有看到什么人,便笃定出狱后那突然出现的牙婆是他们兄妹二人的安排,目的就是将自己的卖身契骗走……
今儿他见中午没有什么人,就出现向他们兄妹二人要银子偿还赌债,谁知他们兄妹不知好歹,表明没有银子,他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臭——”娘们儿还未落下,便已被拳头打入腹中。
谢茹央早就看这个渣爹不顺眼了,尤其她喝灵泉的水,拳头更是威力十足。
渣爹沐烺几乎将他满口的牙齿都打掉了,一张脸完好无损,但身体各处却是重伤,疼痛难忍。
京兆尹的人出现,谢茹央立刻上前告状:“大人,这个人砸我店铺,打我的伙计。”
“你这个臭——”沐烺话音还未落下,谢茹央再次挥拳,直接将他嘴巴里的最后两颗牙给打掉了。
谢茹央说着就让沐阳沐月兄妹出来,沐阳被打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这两个小杂碎是我的种,我想打就打。”渣爹沐烺捂着嘴巴支支吾吾地说着。
“大人,这是他们兄妹二人的卖身契”谢茹央立刻将兄妹二人的卖身契拿了出来给京兆尹的衙役看。
渣爹沐烺顿时无言,他确实将他们都给卖掉了,只是当日牙婆给的价格高,他就没有留意谁是买家。
“大人,小店刚刚开业,本着惠民免诊费给附近的病人看病,没有想到这个人砸了我的店,打伤了大夫,简直是耽误了患者的病情啊!”谢茹央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衙役见状,看向沐烺的眼神都不好了起来:“带走。”
渣爹沐烺被带走,药铺再次恢复了平静,门前的百姓散开,还有一些病人迟迟不肯离去。
谢茹央让清欢简单地收拾一下铺子,让病人重新排队,她为余下的病人看病。
天色渐暗,最后一位患者离开。谢茹央便起身去内堂看望他们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