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状况就不太好,他紧紧地护住沐月,身体多处骨折。
她之前打听过,他们的渣爹沐烺曾经是镖师,好赌成性,欠下赌债,监守自盗,离开里镖局后,赌性不改,气死了他们的母亲,兄妹俩祖父去世后,渣爹便将药铺卖掉,简直是个人渣。
“对不起公子,是沐阳无能,害得铺子被砸。”沐阳满心愧疚,他以为能帮助公子的忙,却没有想到惹来这么大的麻烦。
“这是突发事件,我们都没有想到。”谢茹央说着,就给沐阳检查身体,幸好她回来得及时,否则沐阳非得在床上躺上几个月。
目前沐阳这种状况,估计要休息半个月,三草堂开业三天,便被迫歇业。
这边谢茹央想着该怎么处理渣爹沐烺,萧云宴便已知道自己王妃的铺子被砸,直接让沐烺在京兆尹大牢常住,不必出来了。
自此京兆尹大牢就多了一位钉子户沐烺。
谢茹央处理好他们兄妹的事情,便直接回到王府。
三草堂歇业,谢茹央便闲下来了,抽空去了一脂粉铺子,老板见到她如同看到了财神一般,她制作的香露定价八两银子一瓶,这个价格在京城已是最高的,但销售情况出乎意料的,深受京中贵女的欢迎。
谢茹央又准备了六十瓶,老板全部收下,还要和她签写一个独家出售的协议。
谢茹央拒绝:“老板,诚信为本。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
老板无奈,却也不敢得罪她,将财神给弄跑了。
谢茹央兴奋地来到了萧云宴面前,将银票拿出来:“王爷,这是五百两银子。”
萧云宴瞥了银票一眼:“你这是还账?”
“嗯。”谢茹央诚实地点头:“王爷把欠条给我吧!”
萧云宴冷笑:“你真的是做无本的买卖啊!”
“什么意思?”谢茹央不解。
“你口口声声说亲兄弟明算账,要还本王银子。”萧云宴顿了顿:“结果你赚的这五百两银子的出处还是在本王府中。”
“这五百两银子是我卖香露赚的。”谢茹央反驳道。
萧云宴挑眉:“香露的原材料从哪里得来的?”
“从府里摘的鲜花啊。”谢茹央回答。
“你也知道从王府摘的鲜花,你知道府中培养这些植物需要花费多少银子吗?”萧云宴笑了出来:“你卖香露这五百两都不够那被你斩首的十株翡翠兰的价格。”
谢茹央顿时傻眼了。
“你算算你毁掉了本本王府中多少名贵的花?”萧云宴勾了勾唇角:“万两黄金也不为过。”
“怎么可能?”谢茹央吞了吞口水:“你骗我?”
“逐风,将账本给王妃过目。”
谢茹央翻阅完王府花卉的账目,怯生生地说:“王爷,我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