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是自己要求的,但是为什么这般刚刚好,平阳王府又是和君酒解除了婚约,明明之前他们在京城也算是一段佳话,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可知君姑娘和平阳王府为何解了婚约,又为何同意了与我的婚事。”
“宴兄,你多虑了,自古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轮的上君姑娘和易岚自己出声。”
他倒是忘记了这茬,毕竟刚刚也是君睿过来的,这点也是很奇怪,君酒的长辈健在,为何不是回到琅城去询问父母,而是由君睿代劳。
“平阳王府可有什么解析。”
“并没有听说,但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你与君家姑娘的婚事,还有不少的女子伤了神,你忘了还有一封聘书在酒会客人的手里了吗,他们大都是京城人氏,早就已经传出来了,由聘书为证。”
沈哲美滋滋的想着宴兄迎请的场景,也不知道那君家姑娘长的好不好看,不好看也无妨,只要是宴兄要娶的,他就认这个嫂子。
“易岚可有出现过。”他依稀记得酒会的时候见过易岚,但是还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干这样的事情。
“许是理亏,所以并没有出现,就连平阳王府的人都没有见过。”
既然这是事情,那便先这样吧,等他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毕竟这可不是儿戏。
“你回去吧,我头疼,需要再休息一会。”
宴栖现在是不想见到沈哲在这里吵吵闹闹,吵得他头疼,还是赶紧打发了他,再去睡一会觉先。
见宴栖着实是因为酒会喝多了头疼的模样,沈哲表示等他好了再来探望。
平阳王府里头,易岚正在被平阳王妃劈头盖脸的骂,“你这个不孝子,好好的婚事全让你搅和了,当年的信物都让君家给送回来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君夫人。”
气到平阳王妃差点儿站不住,毕竟这不是平常的小事件,婚姻大事,说不要就不要了,平常易岚做的这些吊儿郎当的事也就算了,不务正业她也忍了,可是这好好的婚事就这么没了,真是意气用事。
现在外面都在传闻君酒已经同信北侯府宴栖定下了婚事,好好的一个儿媳妇到手便飞了,气煞她也。
易岚默不出声,就静静听着平阳王妃对他的批评,确实是他偷偷把信物给君酒的,他便只能帮君酒到这里了,现在只能就靠她自己了。
“老大媳妇,你就不要教训孩子了,现在事情已然成为了定局,改变不得了。”
“是,父亲。”
易老王爷对着易岚使了一个眼色,果然还是爷爷对他好,抓住机会,易岚便跑了。
易王妃碍于老王爷在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所有的事情都是易岚擅自做主。
“老大媳妇,我早就看出来了,他们两个孩子没有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