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可以在想一想别的办法,要不借你哥些钱。
对,你可以试一试?保准能成。”王文静急中生智突然想到,确实不赞成老公如此作派,咱们家庭又不是这种门风。
“这叫逆境险中求,权宜之计,就这么办。
光知道想着做生意,谁知道这么艰难,货物是卖出去许多,但是大多都是赊账,一直拖欠着钱款不还,反而需要债主上门,三番两次地讨要,什么世道?早知就……。”陈文贤被逼无奈,又心有不甘,踌躇满志地说道。
“哼!你呀你呀!说你什么好。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谁让你有正式工作不干,非要学习他人下海经商,什么适应时代大潮流,一次空前绝后的大好商机。
现在可好,富贵险中求?现在却深陷泥潭,拔不出来了吧!”王文静怒火中烧,指着对方的鼻子,来回的指指点点,失望透顶咬牙切齿的恨道。
“你呀,不要从门缝里瞧人,把人给瞧扁喽!
万一哪一天,一股商业浪潮再次袭来,轴承生意时来运转,被有实力雄厚的大公司选中,批量收取咱们的轴承,而且再来个现款结账。
哼!等着瞧!总有发达的那一天。”陈文贤没有认识到一丝错误,然而信心满满的想到,若继续一直经营下去,就能获得最后的成功。
“行了,行了。
不要吹牛,小心闪了你的腰。
就这一次,下回打死我,我也不干这事。”陈文静被逼无奈,心往利倾,不满的答应道。
翌日,公鸡报晓,猪声哼叽,乃拱门叫饥也!
天空见明,简单吃食后,便装车向收粮地点进发,土路窄小迤逦,泥泞不堪,若遇到雨天,积水成渊,轱辘陷泥受困而不能拔。
马车如此,人则改道而择行,到达国家粮站后,工作人员七八个人,两人肩扛木棍抬秤杆,一人查实斤称,当第一袋显示120斤后。
记账刘师傅则发出奇怪言论:“咦!布袋大小差不多,可都处在90-100斤左右。
而你家为何多上20斤,老渠你去检查一下,能看出什么端倪不?”
渠师傅阅粮无数,自感蹊跷,手则用力深入麦中,握手抓出一把麦子,拔出来仔细检查,全是麦粒无虞,纳闷道:“哎!奇了怪啦!
这并未浇湿麦粒或混杂它物,为何斤称这么重?”
渠师傅脑袋里塞满了一连串问号,十分不解,难不成秤坏了,内心想到。
顿时,俩手发力猛提袋子,随即说道:
“不对!绝对不对!
太重了,往常不会如此费劲。”
四个工作人员聚在一起,在远处小声商谈合计,不久,刘师傅突然喊道:“老渠,把包袱铺展开,把麦子倾倒而出,管他妖魔鬼怪,立马见分晓。”
“好赖。”老渠按照会计师傅的吩咐,当将麦子倒出来后,一眼就窥出破绽,露出真相。
一层层厚厚的小土疙瘩混杂其中,土比麦沉,多出的斤称,原来是它在捣鬼。
会计刘师傅发现真相后,愤恨不已,本想大发雷霆,但见其是故交好友,同属一个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便压制怒火,强颜欢笑的讲道:“老陈,你这麦子掺假,恐难过关。
再不该?也不能往麦子里掺土疙瘩,若让你们蒙混过关,被个体磨面场收去,磨成面粉,再卖给其他人,粮怎能入口,难不成吃土馒头或土面条吧?
咱们良心不安啊!这样吧,回家后挑拣出土块,万万不可用水浇消土,那样麦子受潮后会发霉长芽,成为废粮。”
会计刘师傅说完话,转念一想,又补充地讲道:“若要人高看,得到别人的一致尊敬,莫作亏损良心自辱其德之事,是吧?
做事先做人,做人讲良心。
你要领悟出为人处事的正常标准,要做一个行善止恶之良德百姓。
本不想数落你,叨叨你,但看在老友的情分上,便多叮嘱你几句,望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