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听他们这样算计自己,是要用自己今晚放了的鹿王前来算计自己,不由得有些叹息。平波道人门下弟子还是心术不正。眼看着已走到自己住的院前,二人依旧向着后面走去,便不跟过去,收住了脚步,转身进了院内,来到屋前,推开屋门,屋内黑漆漆的。韩一鸣出去之时点了灯的,不知何时灭了,此时也不想去寻火来点灯了,直接走到床前,便躺在床上。
这一躺下来,才发现这床甚窄,比平日自己睡时窄得多了。韩一鸣不禁奇道:“怎地这样窄,连身都不能翻。”边想边向里一看,只见床里躺着一个人!韩一鸣吓得险些跳了起来。他出去之时,这屋内明明没人,怎地自己出去回来,这床上便多了一个人。正要跳起身来,只觉身上绵软无力,身边那人动了一动,韩一鸣身不由己向着他扑了上去。
忽然头上一阵晕眩,韩一鸣只觉自己落入了无底的深渊一般,头晕目眩不止,想要定住,却不知自何处使力,猛然落到了底,自背上传来一阵麻痛。他猛然睁开眼来,看到的上方青布帐顶,映着昏黄的灯火。韩一鸣一时动弹不得,斜眼一看,不见身边有人影,这才松了口气。难不成适才是自己做梦么?韩一鸣定了定神,活动手脚,坐起身来,屋门关得好好的,桌上的油灯也没有灭,只是灯油不多了,显得若明若暗。那鹿头绝不是自己做梦,连两名弟子,也绝不是臆想出来的,他们说话自己跟在后面听得明明白白。本来韩一鸣还有些不安,总认为自己放了那鹿,会不会有些不妥,但到了这时,再无不安了。那只鹿定然便是他在掌门秘书内见过的鹿,是否鹿王自己并不知晓,但不论是否鹿王,它都与灵山有着关联,平波道人将它幽禁于此,不知意欲何为?定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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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生病了,头痛得厉害!书友们要注意身体呀!身体才是码字看书的本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