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巴掌,李慈这下两边脸肿的老高,但眼神和神色依旧并未改变。
秦祥气的浑身发抖,一脚踢倒李慈,把脚狠狠地踩在她的脸上。
“老子就是看不爽你们这些什么都有的人,你们高贵个什么?无非就是生在了好人家,你们出生就有着其他人为之奋斗一辈子的东西,有一朝你们没了那身皮,那个名号,你们还是个什么东西?”秦祥越想越气,脚上用尽了全力,踩的李慈面目全非,很难想象,堂堂大秦帝国二皇子,竟然会有这种想法。
折磨了李慈好一会儿,秦祥自己都筋疲力尽了,大口喘着。
看着脸上都是血的李慈,秦祥突然想起来,自己怎么差点忘了最初的目的呢?再怎么伤害她的身体,也不如干脆直接碾碎她的自尊。他粗暴地扒开衣衫,扯去了李慈的肚兜,一具成熟而诱人的躯体蜷缩在他身前。而李慈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又哪里反抗的了?
不过是迎接应该的命运,李慈闭上眼睛想着,相比于许朔方受的苦,她现在的遭遇不值一提。
两行清泪从不争气的眼中逃出来,流淌着,透过柔软的毛毯,透到冰冷的地面上。
秦祥在自己的匣子中翻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那个物件,把玩着走到李慈身前,声音已经恢复了纨绔气:“李夫人,你睁眼看看这是什么。”
李慈预想中的如狂风暴雨般的侵犯并没有到来,也不由睁开双眼,虽然眼神有些涣散,但好歹是重拾了一点点希望。
只见秦祥手里拿着的小玩意约摸一尺余长,青铜铸成,上有几个精妙的螺扣设计,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我这平时就好鼓捣些小玩意,我管这东西叫【仙女下凡】,你看看,这些机关可以让它在你体内自由地伸缩扩大缩小,别说是你,就是仙女也要动上一阵凡心!”
这回李慈终于有些慌了,声音颤抖,隐隐约约听着好像是在哀求。
秦祥终于从心底觉得舒爽了起来,什么狗屁的尊严高傲,不过是贱人们给自己留的面子罢了。他慢慢地抚摸着李慈的身体,把嘴放在李慈的耳边轻轻道:“我给你一个机会怎么样?如果你让我开心了,我可以考虑放你相公一马,甚至可以保全你贞洁烈女的名号,怎么样?”
李慈声音颤抖:“被你看过已是不洁,又有何脸面保全这个名号?”
“唉!话不能这样说,你名号保住了,你和那个许朔方还是江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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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羡慕的侠侣,你丈夫也不至于羞愧自杀,要不你想想,我就算放了他,他肯回去么?”
“那你想怎么办?我现在身体被缚,武功被封,身体虚弱,殿下尽管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吧。但……求你,不要用……那个东西……”李慈的声音终于出现了应该有的情绪,眼泪簌簌地流下来,此刻,她的骄傲和高贵荡然无存。
“我倒是还没想好要怎么折磨你,不过呢,我这府上正巧没个管家,我这身边啊,也没一个知心的婢女,你就先留这吧,等我想好了慢慢折磨你。”秦祥一边说着,一边想把李慈的衣服收拾好,只不过这已经撕的稀巴烂的衣服又如何能复原?
李慈无声。
“来人,准备点吃的,再来一盆洗澡水,对了,先给李夫人,啊不,李丫鬟松绑。”秦祥吩咐道。
李慈真的是饿坏了,在秦祥面前卸下了一直以来的自尊后,连吃相也不在意了,刚开始还用着筷子细细吃着,吃了几口就直接上了手,直到风卷残云般将饭菜清扫一空,这才满意的打了个饱嗝。
果然,这样的李慈,秦祥看着舒服多了。
“你瞅你,裸着吃饭也不嫌弃害臊,在地上滚的脏死了,污了爷的眼!”秦祥此刻倒也没有什么色心了,毕竟这李慈脸上肿的老高,好像看起来也没之前那样引人想入非非了。
李慈听闻脸上也是羞愧难当,瞧见浴桶边正好有一件女式的衣服,便准备沐浴更衣了,不过进入浴桶之前,眼前还有一个不速之客急需请走。
“干嘛干嘛干嘛?反了你了?现在我是主子你是奴婢,这是我的房间,我的洗澡水,你想洗去给奴婢的池子冲去啊。”秦祥嚷道,但手上可是没停,几下就脱去衣物进了浴桶之中。
李慈气不过,转头就要走,刚要出门,却突然想起来自己这还赤裸着身体,哪里肯踏出这个主卧一步,只得又返回到秦祥面前。
李慈虽然武功被封,身手却在,眼下这个小子防备之心皆无,若是挟住了他……
“盯着我这看什么?难不成你馋我身子?还是说你想挟住我来让你和你相公脱身?”秦祥舒舒服服的泡在浴桶里,眼睛都没张开,却知道她在看他。
“我现在离你不足五步,我若暴起出手,你门外的那位可不一定来得及救你。”
秦祥把双腿搭上浴桶边缘,身体又向下沉了些,完全没有要反抗的迹象,慢悠悠地开口道:“那你来啊,怎么不敢呢?你试试啊,只要挟持了我,他们肯定放你相公。”
李慈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这整个天下最荒唐的纨绔子弟,不知怎么,竟对他恨不起来,而且也没有勇气去出手,仿佛自己的命运都掌握在他手中,亦或是刚刚的那番话震住了她。一阵犹豫之后,李慈终于妥协了,坐在了刚刚的饭桌前的椅子上。
秦祥误以为她是怀疑刚刚的饭菜里给她下毒,不由得玩心大起,想祸害一下这个小……老妮子,他和许朔方血海深仇,和李慈却没什么矛盾,他实在是想不出除了报那一剑拍脸之仇外还有啥好报复人家的,所以对于李慈,他愿意多一份宽仁和玩乐。
“想不到你还挺聪明,发现了酒菜里有毒。”
“嗯?”后知后觉的李慈这才想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有恃无恐。
“放心,这就是一种南方的蛊虫,平时就潜伏在你的肚子里,但是一听到某些特定的声音,你就会全身燥热难忍,某些地方奇痒无比,但却全身无力,连自杀都不行,要不要试试,保证你舒爽万分,此生都不会忘记这种感觉。”
看着李慈故作镇定,秦祥终于有种奸计得逞的快感。李慈说到底只是一个被许朔方宠上天的贵妇,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去面对过这人世险恶,哪怕有那么一种出自骨子里的高贵,也还是难免容易被骗。
“你要是还想留条命救你相公,就过来和我一起洗,我正好没人搓背呢。”秦祥的懒洋洋的声音又飘过来,听的李慈又羞又怒。
这个王八蛋到底是怎么好意思对别人的妻子说出这种话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