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王义重重地叹了口气,还是先问问王爷那边的打算,王府不方便去,他写条递过去总行嘛。推开书房书房门,踏进去,却见桌案前静立着个人,穿着月白色的华服,背着手站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清俊挺拔的背影,不是水溶还能有谁。
“王爷。”
“王爷。”王义急忙关上门,走到水溶身侧:“您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急事。”
水溶转过身看向他,伸手拍拍他绷紧的肩:“怎么?你也有一天会忌惮这些东西?”
“王爷,我何时惧过。我担心的是你,我这几年一直在外面,但是京里的事情也不是全然不知。”
“放心吧,本王好得很。”水溶不在意的摆摆手:“倒是你,在外面受苦了。”
“王爷,今日……”王义想起白日的事情,有很多事想要问,却见水溶笑着摇了摇头,他心里了然,便收了话头,想起了另一件事。
“王爷,我倒是不知道这冯子才竟然也是你的人,要不是临行前他秘密交予了我那封信,就他那油盐不进冷漠至极的态度,我竟至今不知道他和你有联系。”王义有些吃味,两个人自小相识一起长大,整个水朝都知道他王义一家不近新皇却与北静王一府捆死,他和水溶之间更是能为对方两肋插刀的关系,结果水溶竟然还安插了他不知道的人在边境。心里没些想法时不可能的:“王爷是不信任王义?”
水溶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他和王义向来便是以朋友以兄弟的方式相处,自不会在意他话里的不敬和抱怨,欣赏够了看着王义气呼呼的样子,水溶才慢悠悠地开口:“那冯子才还真不是本王的人,不过和本王的联系倒还真不浅。”
“什么?”王义诧异地看向他:“为何我从不知你认识他,我记得他明明比我还先去了边境?”
“这件事情说来就话长了,以后若有机会我再告诉你,现下却不能,少一个人知道便少一分风险。”
“好,这便是他托我交给你的信。”王义虽然满腔疑惑,仍收了话头,从身上取出一封书信,递给水溶。
“谢了。”水溶一看上面只有中规中矩的亲启,就知道是给谁的。
收了信,又插科打诨闲聊了几句,水溶便起身离开,眼疾手快按住要起身想送的王义:“行了,快歇歇吧,不然你今晚怕是得在庆功宴会上就睡着了,宴会今晚开席完,你多休息一下,你这府里我闭着眼都能出去。”
王义仍坚持着站起来:“哪里就那么娇贵了,走,我送你。”
随着水溶到了院子里,正要叫人,却见水溶抬手止住了他,从院子飞身出去了。
王义嘴角抽了抽,北静王什么时候学会了翻墙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