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虎生得这般虎背熊腰,又已将话挑明,十几二十个耳光啊!这始作俑者哪里还敢站出来啊,十几二十个耳光,人脑袋都要给抽成猪脑袋了。
一时间村民们窃窃私语,就这么退走,是不甘心的,可是不走,谁又能扛住张二虎蒲扇一样的大手?
“咳咳。”人群中传来一阵咳嗽声,人群主动让出一条路来,一名拄着拐杖的老者缓缓走了出来。
张二虎变色微变,拱手说道:“陈三爷,您今个怎么也来了?”
青牛村本家姓陈,二虎媳妇,还有刘寡妇那个死鬼男人都姓陈,大伙虽不是近亲,但或多或少都沾着些亲戚。
相传青牛村祖先是六位全都姓陈的江湖好手,六人惺惺相惜,结拜为兄弟,后来来到了这里,扎下根来,各自娶妻生子,开枝散叶,这才慢慢形成了青牛村。
而刘寡妇的公公便是眼前这位陈三爷的好兄弟,两人从小便是穿着开裆裤一起玩到大的,陈三爷的妹妹,更是刘寡妇的婆婆。
这刘寡妇的公婆这一手玩的也是相当厉害,他俩当年在村里大吵大闹,败光了人品,所以自己不能出面,于是委托整个青牛村最最年迈的陈三爷出面。
“咳咳。”陈三爷拄着拐杖咳嗽了两声:“二虎啊,这石头是我丢的,哪知道砸坏了你家缸,真是对不起啊。”
听到这话,张二虎也明白了,今天这事儿恐怕已经很难善了了。
二虎一个外姓人,能在这以陈姓做本家的青牛村中,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靠的,是他多年来往返南丰镇和青牛村慢慢积攒起来的威望。
但这点威望,面对已经在青牛村中扎了一辈子根的陈三爷,还是有些不够看。
就在此时,李正阳也走了出来,笑着拍了拍二虎的肩膀:“哟,这么多人都是来找我的?李某荣幸之至,二虎哥要不你帮正阳介绍介绍?我也好混个脸熟不是。”
陈三爷抬起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盯着李正阳:“你就是货郎李正阳?果真是一表人材,难怪那个荡.妇春心荡漾,引你做那入幕之宾,你跟那刘飞娥苟合,败坏我青牛村的风气,你可知错?”
哎哟喂,上来就要给我李某人定罪?我李正阳能咽得下这口气?
但是夜宿寡妇家这种事,不讲证据,单靠一张嘴解释,那是绝对解释不清的,除非李正阳能脱下裤子,讲出那段名言:小人自幼家贫,所以自己切了,想要入宫………。
可关键李正阳没切啊。
现切来得及不,在线等,挺急的。
玩笑归玩笑,面对咄咄逼人的陈三爷,李正阳倒是挺直了胸膛,不卑不亢的说道:“三爷,您这帽子可太大了,李正阳戴不住,您要是空口白牙便说我与那刘飞娥苟合,李某可是不承认的。”
陈三爷面色不变,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向身后招了招手,立马有一青年走上前来,指着李正阳说道:“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亲眼见到他今天早上从刘寡妇家里走出来的!”
陈三爷手一挥,那人便退了下去,随后,陈三爷盯着李正阳说道:“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若是没事,你去一个毫无血亲的女人家里做什么?”
李正阳双手一摊:“这能证明什么?昨日,我同样也见到陈三爷儿媳妇从陈三爷房内走出,我怀疑陈三爷与您自己的儿媳妇苟合,还请陈三爷自证清白。”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陈三爷身后更有一名村妇满脸通红,瞪着眼睛喊道:“你胡说!你胡说!昨天我是去帮老爷收拾屋子!”
李正阳有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怎么?许你们胡说,便不许我胡说?若是没事,你一个毫无血亲的女人为何会进陈三爷的房间?”
李正阳将这番话原原本本的还给了陈三爷,一时间全场议论纷纷。
“肃静!”陈三爷拄着拐杖磕了磕地面,全场又安静了下来:“老夫的人品你们难道还不相信吗?难道老夫会做出此等败坏门风之事吗?”
“拉倒吧!”李正阳不会允许陈三爷把自己的声望拿出来说事,因为在这方面,李正阳毫无胜算,必须把声望这个概念给偷换掉,所以出言直接打断了陈三爷。
“陈三爷,刚才可是你自己说的,李某玉树临风一表人材,来来来,咱们站在一起对比一番,看看到底是谁更有气质,难道你做不出来这等事情,玉树临风的李某便能做出偷.人这等事吗?”
说完,李正阳直接一脸正气的站到了陈三爷身边,两人一个阳光明媚如初生骄阳,一个年迈迟暮垂垂老矣,一对比,高下立判。
站到陈三爷身边,李正阳还不要脸的向青牛村村民们挥手示意,挥手时,则是用只有自己和陈三爷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三爷,我李正阳是滚刀肉,您在我这里,怕是捞不着好的,不如去刘寡妇那里试试,说不定能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陈三爷有些诧异的抬了抬眼皮,看了李正阳一眼,随后手一挥。
“走!此子口风甚紧,咱们先去审刘飞娥,等到刘飞娥亲口承认,铁证如山之时,咱们一样可以捉了此子浸猪笼!陈峰,陈强,你们看住了他!莫要让他走脱了!”
“呵呵。”李正阳连连摆手:“不用这么客气,李某不仅不会跑,还要和诸位一起过去看看呢,诸位,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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