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妘怒斥大师兄,想让大师兄放弃纠缠她的念头:“该碰的也碰了,不该碰了也碰了。我们已经私定终生了。”
大师兄眼中怒火突然闪现,握着翟妘后脑勺的手一把将翟妘推开,他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白净的手,再也不看翟妘,只是冷冷嫌弃:“脏了,就该扔掉。”
他将手帕扔在地上,看着翟妘向后踉跄了几步的翟妘手中紧紧握着的玉佩,冷冷说:“玉是好玉,但是沾了脏东西,我也不要。”
大师兄言语间满是嫌弃,颇有杀鸡儆猴的意思。
翟妘顿时有些心酸,自己受了委屈,被他那般对待尚且不说:“大师兄口口声声说我不干净,你一边心疼封辰月,一边骗我成亲,你觉得你能好到哪去?”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对封辰月很不一般。
她既然喜欢封辰月,就不应该来招惹翟妘,不应该……
翟妘想起自己那夜被撕破的衣服,羞辱感顿时涌了上来,“你没资格嫌弃我,我才是那个应该嫌弃你的人!”
她再怎么残花败柳,她也是个女人。
大师兄举起手就想朝翟妘打下来,看着翟妘禁闭的双眼,手在半空中硬生生停了下来,转而嘴角浮现出冷笑与嘲讽:“不要说琉月身边有个封辰月,就算没有,你跟他也不可能。”
他很不屑用这种暴力,因为他觉得语言才是最伤人的,大师兄轻声说:“翟妘,你再次被男人抛弃了!”
别看大师兄平时冷冷冰冰,好像什么东西都不感兴趣,什么都很优秀,永远是高高在上的样子。
此时翟妘才知道,大师兄不轻易说话,话少的原因是因为他的语言能杀人!
最毒最恶的话,翟妘都是从他这里听到的,所以封辰月说出来的时候,她好像有产生了免疫力一样,并不觉得封辰月说的怎么样。
翟妘也对他产生了免疫,若是一般的姑娘,听到他这句话想不开,说不定真的会去跳楼自杀,而翟妘只是学着他的模样,冷冷笑了笑。
大师兄看到翟妘的笑浑身僵住。
翟妘冷冷说:“竟然嫌脏,你还杵在这里干嘛?”
他应该走得远远的,而不是就在这里跟她说那么多废话。
翟妘说罢冷冷转过身上了楼梯,往自己住的房间走去,手里还捏着那枚血玉。
大师兄在原地站了许久才缓缓转身离去。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桌子上放着那枚血玉,翟妘眼睛红红的,一个晚上都没睡好。
翟妘刚醒来,青鸟便激动的冲了问过,问大师兄昨天有没有欺负翟妘,翟妘摸了摸她的脑袋:“想什么,我有那么好容易欺负吗?”
翟妘穿戴好衣服,准备出门去走走,用这样闷在屋里解决不了问题,而且衙门那边也还不知道狼的事情,翟妘想先去官府报案。
出门的时候掌柜的劝了又劝,让不要出去,免得一会儿客栈里面的人不给她们进来,翟妘笑了笑,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