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说过,她回到自己的世界后,以前那些通过做任务而累加的技能会全部消失。但是!动手能力没了,不代表她的知识点和记忆跟着一起没了。
刚刚她那一扫帚,打在了公车司机腿上的麻筋上,力道不足又有什么关系。所以做人阿还是要好好学习,学到了才是自己的。
相信她勤于锻炼,自保不是个问题。
司理和她有脑波感应,所以不用她开口司理就能快速的执行。而对她们来说很简单的事情在外人看来有点骇人。
矮小男人马上很识时务的掏钱“购买”了十六的那些二手物品。
十六也没客气,按照淘换时的价格直接汇总,“一共两百零九块。”
男人十分迅速的把钱掏了,然后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姑娘。也许是自己打量的眼光太直接,她就和脑子后长眼睛了一样,回头问:“你看我干啥?”
“没有没有。”男人连连摆手,然后找了个借口,“要喝水吗?”
房东气呼呼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短头发女孩坐在这间灰扑扑铁皮窝内的唯一一张凳子上,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慢条斯理的喝着。而她的租客则缩在一旁,好像在惧怕着什么似的。
“你来啦。”
十六拧好瓶盖,对着那个浑身肥膘,脖子和肩膀连成一体的女人淡淡道。
她站起身指着门外那堆衣物床褥和书籍,“我刚刚看了下,衣服是不能穿了被褥也烂了,书也被弄坏了许多,幸好衣服不多也不贵,就是有些书还挺贵的,你赔我六百块,再加上三百五十的押金,半个月的租金一百七十五,一共一千一百二十五元。”
她朝着来人摊开手,“拿来吧。”
房东看她如同看神经病一样,“你脑子坏了?”
大半年不见,她还真有点认不出这个前任租客了。
她脚步吨吨吨的逼近十六,视线恶狠狠,“本来我看你一个年轻小姑娘也挺可怜不想追究你什么,你既然这么拎不清,我倒要和你算算。”
“按照合同房子到期前一个月你要告诉我是不是续租,结果你连个人影都找不到,那你就是违约,违约的话不但租金不退,还要赔偿我三个月的租金。说起来你还欠我一千多块钱呢。”
房东双臂环胸,得意洋洋地道。
陶冬被陶勇坐车带到这个陌生的小城市后马上将她带到了那种地方,她本是要被安排着住在“宿舍”里的,但她想了办法自己搬出来了。
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急着住出去,陶冬只能找到这个地方,还签了一份十分苛刻的租房协议。
“你说的是那份合同?”十六反问。
“是啊,怎么?你想赖帐?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想赖也赖不了。”房东说得口沫飞溅。
“你那白纸黑字有没有法律效力自己也清楚,那就是一张废纸。而现在的实际情况是我租期还没到这房子使用权还属于我,你却趁我不在闯进我家门弄坏我的财务,不仅如此还一房二租,你应该赔偿我的损失。”
十六慢条斯理的将话说完。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房东看她的眼神就和看傻子一样,小姑娘到底太嫩,还没遭受社会的毒打,没关系,今天她就做个好人来帮她一把,以后她会感谢自己的。
“你和我讲道理?我告诉你,小姑娘,这个地方可从不是个讲道理的地方。”
一直缩在一旁的男人眼周皮肤缩了缩,在他看到那女孩子抬了抬手后,马上害怕地躲得更远。
来了,来了。
“我也没打算和你讲道理。”十六继续慢悠悠地说。
房东厚厚的三层下巴肉抖了几抖,什么意思?
“你威胁我?这棚户区的1/10铁皮屋都是我的,那是因为我们朝里有人,外面道上还有我亲戚的兄弟,你要是不识相非要鸡蛋碰石头,呵呵,那就试试。”
她这话虽然不全是真的,但也有七分真。她家有个弟弟确实是个地痞但只是最不上道的小流氓,没有权力更使唤不动其他人。
而这棚户区里面有确实有三个是她的,但也不是因为认识什么官员所以弄到了棚户区,而是因为以前她家住在附近,拆迁的时候买下了别人不要的棚户。
“那你是确定不退钱了?”
十六最后一次确认。
回以她的只有房东的嘲笑和蔑视。
“哎。”
十六手一指,一道黑影十分快的蹿了出去,而房东的尖叫声也响起。
矮小男人克制住害怕努力睁大眼看发生了什么事,看了一眼就头皮发麻。
那只黑猫正蹲到了房东的头顶,恐怖的是那猫爪上的几根尖地和针一样的爪子竟分毫不差的定在了距离房东那肥胖地看不出脖子形状的脖子大血管处。
只要再近一点,那尖爪子就能刺破大血管,让血喷洒而出。最重要的是,干这些的是一只猫!即时出了人命也只能说是意外。
可这,分明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