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可!”沈献庆立刻喊道。
父子两很默契地同时站出来。
齐铭冷言:“丞相有何高见?”
沈献庆道:“犬子年轻,恐难当大任。”
齐铭威目盯着沈均,言:“沈均,那你呢?”
沈均与齐铭对视,郑重言语:“殿下信任臣,让臣去,臣定不负使命。”
齐铭笑,道:“你便代表本王随陈将军的虎威营前去平乱!即刻出发。”
“臣领命。”陈秉与沈均皆道。
下朝后,众臣行于长街,沈献庆对着沈均怒言:“他让你去平淮王的乱,就是让你去当阵前卒,你还答应!”
沈均恭敬道:“儿子已有所谋算,父亲不用担心。”
“你叫为父如何不担心?” 沈献庆语重心长,却依旧压不住气。
沈均为了让他的父亲放心,附耳相言:“休明峰虽险恶,但淮王兵不过百数,几番周折后迟早要被攻下,淮王镇守冢门五年来战无不胜,他有胆量在皇陵公然挑衅郑氏,必然不是困兽之斗,相反极有可能在拖延时间等待援兵,郑氏将我们置于此番境地,打压沈氏,那我们何不趁此机会送淮王一个顺水人情。”
沈献庆反驳:“就算他是战神,名声在外,此时造反,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不沾边,行此莽夫之举,你还说不是困兽之斗!”
沈均皱眉:“若是困兽之斗,郑氏族人怎不去邀功请赏,要让儿子去平乱?父亲也知道淮王乃战神,即是战神,他为何要以困兽自居?”
沈献庆执拗道:“你就是不该接下!”
沈均立刻道:“郑氏有心让儿子去,儿子如何推得?日后若得主是郑氏,我们沈氏恐因此举而不受待见,且依儿子之意,送淮王人情,淮王等到了援军,那时两边势力硬碰硬,便没我们什么事了,郑氏若胜,我们无功也无过,若淮王胜,这份人情当保沈氏此间不败!”
沈献庆眨了眨眼,寻思着:“这么说,好像是个理!”
沈均试探性地问道:“那儿子便去了?”
沈献庆郑重罢手道:“你自己接下的苦差事,不去能行吗!”
沈均笑言:“是!”
沈均离,随陈秉前往虎威营,共同前往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