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尉迟恭这句话,晋宇感觉这酒孝敬的太值了!
尉迟恭什么人?那是敢当着李二爷的面抽任城王李道宗的主!长寿而且还混了个善终,这么粗的一根大腿,多少人求之不得,不抱住了才叫有毛病。
晋宇没毛病,大喜过望,赶忙给尉迟恭满酒:“您老这么说,小侄可当真了。”
“敬德,我们可是都听见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认账可是不行的。”李靖依旧是笑眯眯的补刀。
在座的诸位里面,要论起与李二爷的亲密度,没人比得过尉迟敬德,他在李二爷上位过程中出的力一点都不比长孙无忌少!所以李二爷有生之年对他甚是优容,哪怕是他当着自己的面把李道宗打成了熊猫眼,也不过是换来一顿训斥罢了。
尉迟恭听李靖这么说,哼了一声,“老夫虽说脸长得黑了些,但心不黑!一口唾沫一颗钉,这账,老夫认!”
李靖对尉迟恭略显无礼的态度表现出了长者的大度,对他心的颜色更是没有兴趣去探究,只是笑笑,不再搭理他,指指空杯让晋宇满上。
晋宇此时对李靖老爷子的好感度爆棚了,这是赤果果的把尉迟恭大腿往自己怀里送啊!有了几位同僚的见证,尉迟恭以后即便是顾及颜面都不会去反悔。话又说回来,在做的诸位也就是李靖用这样的话激尉迟恭合适,其他人还这没李靖这份资历!
若日后晋宇真犯了滔天大罪,别人去求情,哪怕是李靖的面子,李二爷都可以不买,但长孙无忌、尉迟恭的面子肯定是掂量一下,这是他能上位的大功臣!
侯君集也有拥戴之功,所以在他造反失败后,李二爷只是赏了他三尺白绫,没有祸及全家,而从犯却连具全尸都没能留下,这就是有无功劳的区别。
“归唐,你尉迟伯伯送你的马驹不错吧?”得了便宜不能卖乖,秦琼出来转移话题。
“很好,有灵性。”晋宇立马接茬,这必须得夸一下,这小马有脾气,认人,除了晋宇能骑以外,不让其他人上背。
“怎么个灵性法?”谈起这个,尉迟恭来了兴趣。这年头的男人,无论大小,除了女人,没有不喜好马的,那种喜好比后世男人喜欢车更为浓烈,动力(脚力)、轴距(身长)、车高(马高)等等,说的头头是道。后世有人收藏好几车库的名车,这时候养个十几匹个人专用马一点都不稀奇,品种不一、脾性不同,但脚力都没得说。
“这个……”晋宇有点难以启齿,一个劲的挠头,不知从何说起。
“可是跟它爹一样喜欢喝酒?”看晋宇的模样,尉迟恭兴趣更炽,八卦的追问道。
“倒没喝酒,不过被狮子带坏了,喜欢咬人。”人有怪癖,晋宇真没想到这大唐的牲口也如此个性。
“哈哈!有脾气!”尉迟恭大笑,“没咬你吧?”
“倒是想咬来着,让小侄一顿鞭子下去驯服气了。”这马不让人省心,刚接回家的时候还好,没那么多的臭毛病,但良马不仅要饮食跟上,还要天天保持运动量。习惯坐车的晋宇根本受不了马背上的颠簸,看它和狮子投缘,就时长让狮子领着它跑上几圈。谁知道别的没学会,狮子那番高傲学了个八九成,甚至有一回晋宇想牵过来骑的时候,差点让它给咬了!晋宇喊过狮子,当着狮子的面抽了小马几鞭子,训斥了狮子一顿,后来才不敢和晋宇呲牙了,但别人就甭想上背了。
“谁家的良马还没点嗜好?我家那匹竟然喜欢躺着睡!老夫见过的良马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就没见过躺着睡还枕枕头的。”李绩爆料道,“甭管有啥嗜好,跑得快,能懂主人的心思,关键时刻不掉链子的就是好马!”
“懋功老弟这话在理。”程咬金少有的没唱反调,朝李绩伸个大拇指点赞,“这马和人一样,特随主人的脾性。秦老哥早年就喜欢喝酒,忽雷驳酒量也不浅吧?懋功老弟肯定也喜欢睡觉枕枕头,所以你的马也喜欢吧?别看归唐这小子嫣儿吧唧的,该咬人的时候绝对不会留口。”
你妹!晋宇有些后悔当初没找程怀默打听他爹的坐骑有啥爱好了,有点料,能反击一下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有道理,有道理。”尉迟恭点头称赞,脸上憋着坏笑,“听说知节贤弟的宝驹在军营曾一夜间让同厩的母马受孕?甚至连公马都没放过,这应该也是和知节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