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行你试试?”程咬金淡定的紧,轻飘飘的就把尉迟恭顶了回去。
这人啊,脸皮厚不要紧,就怕脸皮厚而且不要脸!程咬金此刻就很不要脸,一副就喜欢你看我想看我笑话,却偏偏被我调戏的样子。甚吊,气的尉迟恭直哼哼,他发现今天不是给他接风的,而是变着法的来气他的。
“老夫更佩服你一会如何向弟妹解释。”秦琼瞥见一抹翠绿从窗前飘过,看身影像是程裴氏,估计是不放心程怀亮,听下人回报后过来看孩子的。
程咬金一惊,赶紧回头,没看到自家夫人的身影,还以为秦琼匡他,李靖的补刀恰到好处,不急不缓却力有千钧锤在程咬金心上:“老夫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看身影确实像是程夫人。”
“哈哈,该!”尉迟恭高兴了,看着程咬金的苦瓜脸,心里像三伏天吃了一碗刨冰一样,爽感由内至外蔓延到每一根汗毛。
看程咬金吃瘪,众人都很不厚道的笑了,谁让他拿马像主人打趣众人来着?李靖的马还喜欢**丫子呢,李靖能告诉他?按照程咬金的理论,这不是埋汰自己吗?
“哼!臭小子笑什么笑?过几天就是寒食节,你庄子上不是鸡多吗?抓几只来和老夫斗鸡!看老夫不赢你个屁股尿流!”看众人拿自己寻开心,程咬金内心有认定这一顿家法是免不了了,哼哼唧唧了一会,朝晋宇开火,谁让他是在座人中辈分最小的呢?
“程叔叔,小侄庄上养的都是家鸡,没有斗鸡啊。”晋宇公然叫屈。斗鸡嘛,历史很悠久,后来有个喜好这个的还令人专门烧制了一套茶杯,拍出了天价。
李二爷特别喜欢斗鸡这项运动,大臣私下下注的也不少,输赢很大。这年头公开化的娱乐项目很少,斗鸡算一项,反而是马球的市场没那么广,直到李二爷的孙辈掌权才盛行起来,甚至有了国家队。
“家鸡就不是鸡了?是鸡就能斗!别以为老夫没见过你庄子上的小子被公鸡追着啄!”程老妖精牛眼一瞪,耍无赖。
“有本事去找侯大将军斗去,和小辈耍什么横?”李靖今晚算是全场站在了晋宇一边,防护属性全开,附带反弹效果。
侯君集早年混于市井中,耍的一手好鸡,犹如高太尉玩的一手好球。这在圈子里都不是什么秘密,每年就属侯君集赢得最多,眼红的不少,佩服的也不在少数。
“谁能比得过他?”程咬金撇撇嘴,说不上是嫉妒,还是瞧不起,“光斗鸡就养了百八十只。整天甭干别的了,光玩鸡了。”
“小弟听说,前几天候大将军府上的斗鸡死了不少呢,估计今年寒食节斗鸡不会再那么风光了。”李绩也很喜欢斗鸡,各家名将如数家珍,像实力最雄厚的侯君集一定在他关注范围内。
“突然就死了?那可够侯将军心疼一阵子了。”尉迟恭有些幸灾乐祸,他们都是玄武功臣不假,但尿不到一个壶里。
李二爷手下农民出身的大臣不少,世家子弟也多得很,但混混出身的就只有侯君集一个。无论是普通百姓还是世家,对这种巨滑都看不上眼。
“听说是倭国使者送了侯将军一对小妾,还投其所好附赠了几只斗鸡,哪想到没几天的功夫斗鸡就死了一片。有传言说是鸡瘟。”李靖不喜欢斗鸡,但自从他看出侯君集对他怀恨在心后,他就留心了侯府的动静。作为军神,知己知彼是最基本的职业素养,所以他对侯府的动静格外关注。
鸡瘟?一个简单的词汇给了晋宇很大灵感,鸡瘟可以千里迢迢从小日本传过来,那瘟疫是不是也可以传到小日本?这年头可没有抗生素一说,就凭岛国草药都不全的医疗基础,想必会有一场销魂的人口淘汰战。军神这幅抚须笑眯眯的模样,怎么就越看越可爱呢?
“说起这倭国人,老夫还真听说了一个趣闻。”尉迟恭不再关注鸡,干起来歪楼的活,“来叙职前,家里有个管事从大东边采买回来,说那边有一批倭国小娘们,专门租了门脸伺候学子,不仅不要梳拢钱,还倒贴些纸墨钱,你说这不是犯贱吗?”
尉迟恭的话让晋宇一惊,窝草!难道倭寇这么早就开始度种大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