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尽管这结果对我们有利,也是最快捷的解决问题的方式。但我还是感到有些不对。这是因为,按照我对柯摩斯的了解,他不是这种脾气暴躁的人。
即使是汉子先动手,但对方也不是他对手。通常情况下,他也就是教训对方两句。就算被人包围了,但柯摩斯一般也不会用枪来驱赶他们。
终归,按这期间我对柯摩斯的了解,若能用钱解决的事,他一般不会诉诸武力。就是这种拿枪恐吓平民的行为,跟他的一贯作风很不吻合。
“小斯,出什么事了?”等人群散开后,我看着尝试开门的柯摩斯问道。
“你还记不记得,我刚才说有种熟稔的感觉。”柯摩斯站直身子,把枪口对准那个房间的门锁,说道:“我方才想到了,这种感觉,就跟上回被卡戎之脑骗到桂西,以致秦菲落到的乌鸦手里的感觉一模一样。并且,能把阴谋玩得这么炉火纯青,能这么牵着我的鼻子走的人,印象中就只有他一人。”
说完他扣下扳机,朝门锁来了一枪。
“你是想说,这是‘卡戎之脑’设下的圈套?”我听了后,大吃一惊,也不介意柯摩斯用如此粗暴的方式开门,只是忧心忡忡地说:“若是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乌鸦’组织已得知我们的真实身份,那我们要不要继续行动,不行就赶快跑吧。”
“不可能,历经艰辛才走到这一步,若就这样放弃,我真的不甘心。并且,若换成其他人,我可能会考虑后退,但若是他,我不会后退半步。这一回,我绝对要好好跟他过过招,报仇雪恨!”柯摩斯说罢,一脚踹开了房门。
看见他这副模样,我知道,再怎么劝都没有用了。只盼望他能赶快镇静下来,不要因为焦急的心情干扰他的判断能力。
当时的事情,尽管柯摩斯跟我说的时候,表现得很轻松,好像也并未放在心上。但从此刻的表现来看,并不是这样,很明显,他对被“卡戎之脑”耍来耍去的事情还念念不忘。
我跟着柯摩斯一块儿进入这间屋子,随后发现,尽管屋里安了电灯,但已经点不亮了。只是由于年代久远,线路老化的关系,还是因为长期未交电费,被停了电。
无奈中,我们只好靠着手电筒那点光亮,在这片黑暗的屋里缓缓摸索。
幸运的是,房子面积不大,可能也就不到20个平方,有一个大房间与一个靠里的小卧室构成,并且屋子装修得也非常简陋。
在屋子中央,放有一张单人床,也可以算作是一个桌子。总之它的结构就是用砖头搭了四个柱子,上面再放一张木板,仅此而已。
上面除去满满的一层灰外,再没有任何东西。边上还垒有几块砖,看着像凳子似的。
显而易见,这房子的主人,白天就将这台子当桌子用,等到晚上要睡觉时,就随便铺点床单或衣服之类的东西,又变成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