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豫欢这种反常的状态也没有维持很久,也不过三四分钟的样子,他就恢复了过来,除了额头上那一滩汗渍之外,没有任何证明他刚才痛苦的证明。两人的运气算是不错,守墓人和比特犬都没有发现他们两个,都回去了。
这次姜豫欢好说歹说都没有说服京墨去钻那个狗洞回去,钻那个狗洞过来的时候,京墨还可以安慰自己,这可能是废弃已久的狗洞。可是如今看来,肯定是有主之洞了。面对着这个洞口,京墨隔着时空的距离,都能感受到扑鼻而来的骚臭味。更何况,说不定那只狗现在就在那里守株待兔,他可不想过去送死。
没得办法了,两人冒险翻围墙出去,走的时候,京墨的裤腿被划成了一个长条,姜豫欢最喜欢的那件外套也壮烈牺牲,挂在围墙的那个剑尖上面,随风飘扬,似乎在张扬着自己的胜利,又似乎是嘲笑着两人的狼狈。
姜豫欢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吐出了四个大字:流年不利!
后来他们赶去之前的那个普通的墓园看了看,不出意外,普通墓园里面的尸体几乎全部不见了。当然,姜豫欢没有丧心病狂的一个个检查过去,毕竟工作量太大,京墨的牺牲也不会小,京墨会找他拼命的。
按照之前徐路易的说法,这些尸体,不出意外应该是被徐家人给搞去了,但是是谁搞去的呢?又是什么目的呢?姜豫欢肯定,这么大的徐家,不可能所有人都有参加这个丧心病狂的活动,挖人坟墓是会折寿的,虽然有些夸张,但是道家门派,对于这些忌讳总会小心谨慎,究竟是什么诱惑极大的目的,引诱着他们居然能这般的明目张胆。
这些空了的坟墓,维持不了多久,姜豫欢相信,只要这些人当中,谁家起了迁坟的想法,这一系列的空坟就会被发现。虽然迁坟属于小概率事件,但是遇上了大基数的坟墓数量,姜豫欢相信,这个概率的数字还是挺可观的。
就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会一点一点的把清河徐家的事情扯出来。能让他们这般嚣张的,难道是有什么依靠?或者早就找好了解决的办法?姜豫欢突然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他是来调查黄泉眼的,但是现在似乎他的调查方向有些偏移了呢。
京墨也很有这种感觉,提醒姜豫欢,会不会是徐路易的那场对话的阴谋。姜豫欢沉吟片刻,拨打了徐路易的电话,但是电话没人接。应该是在宴会上,姜豫欢想了想,决定等下再拨过去,可是刚走不过两步,那边又打电话来了。
姜豫欢记性很好:“晨右……怎么是你接电话?”
那边好像说了什么,让姜豫欢的脸色骤然变了。京墨奇怪的看着姜豫欢,姜豫欢挂掉电话后,不算很平静的说:“徐路易出事了……”
京墨消化了两秒才明白过来,然后问:“你刚才说……晨右是谁?”
姜豫欢看了一眼京墨,虽然京墨的侧重点不对,但是姜豫欢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就是那个异体同生的姐姐。”
“所以他的弟弟是叫做晨左是不是?”
看着京墨那一副我是不是很机智的表情,姜豫欢忍住了想要吐槽的想法,话到嘴边打了一个弯,说:“我们得去看看,我怀疑这件事情有蹊跷。”
京墨后知后觉,惊讶的问道:“徐路易出什么事了?”
姜豫欢很欣慰京墨终于把问题拐到这上面来了,只是现在明显不是站着说话的时候,便带着京墨走着说话。
话说徐路易和他的两个左右护法去参加宴会的时候,本来一切都十分的风平浪静,在宴会的高潮,有一个黑暗之中找舞伴的骚气活动。有钱人就喜欢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黑暗中传来了一声枪响。偏偏这个时候主会场的灯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打不开……
“所以徐路易就被枪打中了是吗?”京墨突然问道。
姜豫欢摇头:“他没事,不过经过他旁边的一个小姐我不敢说有没有事,后来他在黑暗中从后门逃了出去,然后被车给撞了,现在到了医院,昏迷不醒,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