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一阵唏嘘,躲过了枪袭,却没意料到车祸。真是倒霉,看来今天流年不利的不止有他们两个人。然后京墨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话说那个晨右跟你通电话没多久吧,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哦,我自己推理的。”姜豫欢很简单的说:“她只告诉了我宴会有人袭击他主子,现在他主子被车撞了,在医院。”
京墨竟然觉得姜豫欢刚才推理的十分的真实和可信,并且,那个可怜的小姐也是十分的惟妙惟肖。谁会知道姜豫欢竟然解释说:“那个小姐是真的,晨右晨左为了保护他们主子顺便保护自己可是会无所不用其极,当时的情况一定是很混乱,为了帮主子挡枪,他们肯定会选择一个非常容易下手的对象,女人正好。”
京墨维持住礼貌的微笑,不在说话了,真是好可怕的人。不过想了想,还是没忍住:“他们给你说这个干什么?”
“我本来是想探探现在徐路易的口风,但是刚才没打通,他们就回拨给了我。”姜豫欢突然顿了顿,说:“这么想来的话,恐怕是认为我能帮助他们,或许那个攻击他的人就是徐家的人,而他们现在还在危险当中,我的电话刚好是他们的救星,他们刚好可以扯上我来帮他们……”
结尾,姜豫欢还总结道:“嗯,的确是晨左晨右的做事风格。”
京墨对次不做评价,觉得姜豫欢这种欣赏小辈的感慨实在是让人无语。大哥,人家是在利用你好吧,不要一副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骄傲行不行啊。
姜豫欢却自顾自的说:“这场车祸来的太巧了,巧到是刻意准备的。”
京墨心道还好你心里有点数,不然被人卖掉了都要帮人数钱。京墨边走边觉得不对:“你咋这么关心他的事情呢?”
姜豫欢无比自然的转移了话题:“你说明天会下雨吗?”
“应该是阴转多云……”京墨非常自然的回答,然后话锋一转:“说,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姜豫欢有些无奈:“只是和他的长辈认识,我答应过要好好照顾他,现在照顾谈不上,总该不能然他受了这种平白的委屈吧!”
京墨笑了:“着哪算是什么平白的委屈,你又不知道徐路易在清河徐家到底做过一些什么?或许这只是人家的报复呢,可能他做的事情更恶心,再有……你和他那个长辈很熟啊?清河徐家死掉的那位?”
“不……是他的母亲。”姜豫欢仿佛是陷入了一种回忆,摇了摇头说:“事情很复杂,不能一一向你解释了,我只能跟你说,我和他的母亲曾经是知己,我曾为她为徐家那个小子疯狂的事情感到过惋惜,但是我也不能改变什么,只能说好好的帮他看住他的这个儿子,当初我以先生的身份带了徐路易好久,不过现在……终究也是没有看好他。”
京墨这算是第一次听姜豫欢这么正经的和他讲他的过去,不由的愣了愣,无奈的感慨道:“还以为你会单身一辈子呢,原来曾经也有过年少轻狂啊……”
姜豫欢脸色不对:“我不是喜欢她!”
“我知道知道!”京墨的回答十分的敷衍。
“我不是!”
“哎呀,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