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还没等两三天呢。就在魏延袭营的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寇封的营门外头。忽然来了一队士卒,打头的那个冲里面大声嚷嚷:“我们是军候的部下,我们来投降,但有个要求,我们要见军候!”
里面的寇严得到消息,毫不犹豫地下令:“将他们卸甲,带进来,既然是来投降的,就要有投降的样子。”士卒领命出去。
不多时,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士卒出现在刘妍的面前。刘妍皱眉:“你们的军候现在是我的俘虏,你们要见他?”“请……请大人开恩,小人有很紧急的事情要见我们军候,求您带小人去见他,小人真的真的有天大的事情!”
那人面色惊惶,几乎要哭了。寇严略一思索,下令道:“带他去,交给校尉,听他说些什么。”士卒领命,押着人走了。寇严忙着计算损失和善后工作,很快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和她之前对师兄说的一样,这一场仗,他们损失挺大的,死了近两百名士卒,伤的就更多了。多是寇封抵挡魏延时造成混乱而伤亡的。俘虏区区八十人,还不够填数的。这若是刘磐紧接着再来一波攻势,他们能不能幸免于难还真的难说。
寇严心中叹气,加紧医治伤病,就地休整。正伤脑筋呢!士卒来报,说校尉请公子过去,有要事相商。寇严放下竹简,跟着士卒来到暂时关押魏延的地方。寇封见她来了,立刻迎上来:“师妹,他答应投降了,但有一个要求。”
“真正愿意投降的人,是不会提要求的。”寇严嗤之以鼻。人往魏延面前一坐:“说出你的要求来听听。”
“你是谁?我要见昨日那位公子。”魏延看也不看寇严:“我是败在那公子手里,不是败在你们这些个娃娃手里。”
“呵呵,哈哈哈,我若说我就是昨夜那位公子,你肯定不信,既然你没什么要说的,那就在这儿呆着吧。放心,我这儿一天吃四顿,饿不死你的。师兄,以后对这种人,别太和颜悦色了!我们走!”寇严哈哈大笑着起身。
太好笑了!以后还会有这么好笑的事情发生,她以寇严的名字示人,众人却都只知吾名而不见人,想必他日与父亲想见,也是今天这番光景。
寇严起身往外走,身后的魏延急了,他身上可真是有很要紧的事儿,这事儿比他自己的性命还重要。可是,打死他也不能相信,眼前这童子摸样的人,就是昨天让他栽了大跟头的人啊!
“你,你,等一下。”见对方的手搭上了门帘,去意不像是装的,魏延头上的汗都滴下来了:“等一下。”寇封转身:“你这人好不懂道理,我都已经告诉你,我的老师是徐元直,昨日设计将你生擒的,是我的师妹,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你,当真是你?”魏延焦急道:“罢了罢了,我有个很要紧的要求,不,不能算要求,这是我的请求!请你派人去我的营帐,营里有一名病人,病得快死了,请你将他接过来医治,只要他能活下来,我,我便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