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已经支起来了,天色也晚了。
“秋秋,你起了呀。”
卡秋莎挠了挠自己有些乱的头发,朝着坐在火堆边的奥尔菲拉走去。
“老吉他们呢?”卡秋莎感觉的温度开始下降,而且她出来的时候衣服穿的有点少。
“去找吃的了。”奥尔菲拉扒拉开了一点火堆的间隙,让那些干柴能够充分的和氧气接触,“他们晚上想开荤。”
“那你们中午吃的什么?”卡秋莎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对食物的渴望。
“中午?喝的蘑菇汤。”奥尔菲拉听到了卡秋莎肚子的咕噜声,“但是已经没有了,你等等吧,老吉他们应该快回来了。”
卡秋莎点了点头,低下头,揉了揉肚子,傻乎乎的自言自语,“委屈你了,我的肚子。”
奥尔菲拉看见卡秋莎捏着肚子的肉,“你别捏你的肉了,都胖成啥样了,你问问你的肉兄。”
卡秋莎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对了,今天老吉带回来一只貂。”
“diao?什么diao?飞的还是爬的?”卡秋莎脑子一时没转过来,脑子出现的是一只犀利的白头海雕。
“当然是爬的啊,一只毛茸茸的雪貂。”奥尔菲拉一脸不可思议,“你在想什么呢?”
“我以为你要和我玩谐音梗呢。”卡秋莎又开始了一贯的嬉皮笑脸作风,“一只雪貂啊,肥吗?”
奥尔菲拉一眼看穿了卡秋莎的小心思,“你可别惦记着了,人家可是给起了名儿了。”
他们四个算是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不管养什么,哪怕是一只肉鸡,只要它取了名字,他们四个任何人都不可以动它。
“操/怎么那么早就起名字了。”卡秋莎摆出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仿佛错亿,我好痛心,我真的只想尝尝。”
你自己不起来能怪谁哦。奥尔菲拉心想。
“你想尝啥?”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味道。老吉和爱丽丝两人狩猎回来了。
卡秋莎一下子被抓包,她自己也整懵逼了。
“报告!卡秋莎同志想要尝尝您的雪貂!”奥尔菲拉先卡秋莎一步举手“打小报告”。
“靠,老奥,你怎么这么快就把我卖了?”卡秋莎欲哭无泪。
“秋秋我看你是活腻了。”吉娜嘴上凶巴巴,但是手上却开始收拾起今天捕获的一些东西,“你要是早点估计可以尝到,但是它已经有名字了,叫睿宝。”
“等等,啥?睿宝?”卡秋莎看着吉娜肩头的那个“貂皮围脖”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个名字哈哈哈哈哈,有点意思。”
“嗯?”吉娜眼神逐渐犀利。
“咳,没有,取得好,一看就是你取的。”卡秋莎立刻怂开始说违心的话。
停在肩头的水桥一树原以为吉娜会和这个秋秋再来一次中午那样的嘴仗,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这种感觉就像你准备好的爆米花和可乐走进电影院看一场你期待很久的电影,结果它放了几分钟就没有了。
令人失望。
水桥一树失望归失望,他看着卡秋莎的白毛止不住的犯愁,你说小小年纪,怎么就少白头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卡秋莎的白头发是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