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娜和爱丽丝捕获了两只野兔,还摘了一些蘑菇。
应付晚饭那肯定是够了。
肉在火上烤的滋滋冒油,蘑菇也在锅里散发着属于菌类的清香。
没有云的夜空,星星也格外明亮。
这真的是一个令人惬意的夜晚。
吉娜把野兔放到火上之前,她试着割了一点生肉放在地上给她的睿宝吃。
然而睿宝连看都没看一眼。
她以为是睿宝没有看见,就又把肉直接放在它身边,它也只是嗅嗅就离开了。
“那个,爱丽丝,貂吃肉吗?”吉娜面对此现象百思不得其解。
“当然吃啊,不然它吃什么?”爱丽丝正忙着给野兔上盐呢。
“那为啥睿宝它不吃啊?”吉娜掂着那块肉扔也不是,吃也不是。
“也许是它嘴刁,不爱吃生的。”卡秋莎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上了火架的野兔肉,“奶盖就是这样,猫粮也只吃那一个牌子。”
吉娜看向睿宝,睿宝也无辜的看着她,一人一貂对视,她试图从睿宝漆黑的小眼睛里读出一些东西。
“算了,你拿去烤吧,待会烤熟了再给它,再看看它吃不吃吧。”吉娜随手拿了一个削尖的树枝把那块肉串了起来,交给蹲在火边闲了吧唧的卡秋莎让她帮忙烤一下。
“别放盐啊,貂应该不能吃盐吧。”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没养过这种玩意儿。”卡秋莎接过吉娜递来的肉串。
“算了,它要是不吃,就把它吃了吧。”
吉娜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安心窝着的水桥一树后背一凉。
妈的当动物也太难了吧,这几个女人不会真的有虐待动物的癖好吧?尤其是那个少白头的女人,怎么看都凶巴巴的。他好像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想要好好活着怎么就那么难呢?
“对了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奥尔菲拉举起手,“为什么睿宝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剑一样的吊坠。”
吉娜耸了耸肩,摊了摊手,“这我也不清楚。也许是游戏里的动物的设定吧。”
水桥一树听到后面这句话,瞬间精神了起来。
他们怎么知道这是个游戏世界?难道他们也是和他一样是玩家?但是好像又不是很像的样子。
它支楞着耳朵,想要继续听下去。
然而奥尔菲拉却突然尖叫了起来。
“怎么了老奥?”卡秋莎关切的问道。
“汤溢出来了,啊呀呀,好烫,你们快来个人。”奥尔菲拉手忙脚乱的把已经滚了的锅从另一个灶上搬下来。期间不断溢出的热汤把她烫的滋儿哇乱叫。
“来了来了,救救汤!”吉娜抛下手里的东西,取了一块布立刻就去帮忙了。
卡秋莎和爱丽丝看他们俩一边乱叫一边又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而本来支楞着耳朵的水桥一树见那个话题因为蘑菇汤的打断一时半会没了下文,他只好悻悻的又趴回原地。
怎么说呢,按理来讲女孩子都会喜欢毛茸茸,软乎乎又很可爱的生物吧,至少按照水桥一树的惯性思维来说。
但是这几个人对他确是视若无物,只有在饿的时候才会想起他,他从他们的眼里看不到一点对他的喜欢。
唉。
他都不知道这是他今天第几次叹气了。
他原以为自己抱上了一个大腿,虽然说大腿确是是大腿没错,就是这个大腿特么的有点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