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心里叹气,而不远处的卡秋莎也在心里叹气。
两个人都心事重重。
“啊好了。睿宝快来。”
水桥一树听到了卡秋莎的呼唤,乖巧的跑到她的身边,蹭了蹭卡秋莎的腿。
卡秋莎把烤好的野兔肉伸到水桥一树的嘴边。
水桥一树也不顾烫,直接就下嘴去啃。
真的,食物带来的满足是别的东西无法替代的。
“天哪,睿宝居然这么快就知道自己的名字了吗?奶盖那时候我叫了它快一个月它才对自己的名字有反应。”卡秋莎腾出手去撸了撸水桥一树的皮毛。
水桥一树看她喃喃自语的样子,再看她熟练的撸猫手法。
这货不会把我当猫了吧,我特么可是一个貂啊。
“睿宝吃了吗?”吉娜和奥尔菲拉处理完那锅棘手的汤,烫的手上红了一片。
“吃了,这个家伙好像还挺爱干净的。”卡秋莎应声,“沾了灰他就不爱吃了。”
吉娜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难怪我刚刚给它扔地上它不吃。”
“它好像只吃熟食。”卡秋莎看着那个被吃的干干净净的肉串子。
“感觉和我们差不多。”奥尔菲拉在湖边泡了泡凉水,她现在虽然能够操纵火,不代表她不怕烫,虽然这些烫伤很快就会消失,皮肤会变得和以往一样柔细白嫩。
“那正好以后不用给它开小灶了。”爱丽丝把烤好的兔肉拿小刀一点一点的割下来,分给大家吃。
此时水桥一树打了个饱嗝,雪白的肚皮摊在所人面前。
“我们分吧,看来睿宝已经吃饱了。”吉娜戳了戳水桥一树的肚皮,看水桥一树宛如死尸一样的反应,觉得有些好笑。
他真的已经吃得撑了,没想到貂的胃口这么小,就那么一点点,就把他撑得无法动弹,要知道如果他是人,这点肉还不够他塞牙缝呢。
一想到原来自己是翩翩如玉少年郎,现在却成了一只雪貂,这人生差别真是让人唏嘘啊。
对了,水桥一树看着卡秋莎,他不知道为什么,卡秋莎好像在这个团体里若即若离,他好像是有着自己的算盘的,虽然和其他人关系好像很好的样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卡秋莎好像在和其他人保持距离。
哦,心事重重的少女,你在想着什么事情呢?又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好看的眉毛无法舒展呢?
水桥一树这么想着,但是他可没有功夫去关心她,他一个貂能作什么呢?
水桥一树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接受自己是个貂的事实了。
四个女孩叽叽喳喳你一嘴我一句的说着,看上去气氛融融,但是水桥一树还是捕捉到了卡秋莎那一丝游离。
卡秋莎的心,并不在这里。
“大家收拾收拾,睡吧。”奥尔菲拉伸了个懒腰,“多添一点柴进去,晚上就没有那么冷。”
众人点了点头,但是没有一个人有要起身收拾的欲望。
“咳咳,快点动。”奥尔菲拉轻咳两声,语气逐渐冷了下来。
吓得卡秋莎和爱丽丝急急忙忙擦掉自己嘴边的油渍,听话的起身收拾起来。
奥尔菲拉手一扬,明明没有添加柴火,但是火焰却窜高了几分。
水桥一树呆滞且惊讶的望着那堆突然窜起来的火。
难道这个女人是个魔术师?她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