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月天,风不大,风吹叶落。
金兑城众修都在互相砥砺武学之道,王不利有意想邀墨闻一战,墨闻摇头并不应战,直言道:
“你伫两脉与我相斗,并无益处,不如潜修凝元,反而更好。”
王不利一听,便知其理,随即大笑,依旧每日不辍潜行伫穴。
这段时日来,可是苦了花酒三兄弟了,每日清早便被萧家二兄弟拽走陪铁膀惊龙一起挨揍,待午后之时才能解脱。
刚开始头一两日,花酒三兄弟颇为难耐,过了三五日便已习惯,再有半月便似换了个妖,走路隐隐带风。
话说易清丰,这段时日来,星月潜修,易清丰闲来无事,便每日支个卦摊,静心凝气,下咒听曲。
有了柳垂絮帮忙的萧木白又恢复了往日的风采,依旧吊儿郎当,老僧屡屡在萧木白睡觉之际要悄悄拔出银针,可惜就是寻不到踪迹,没一点儿办法,只能继续听天由命。
一时之间,岁月静好,安然无恙。
话回恶茫山,略输了一手的风冥铃自是不会善罢甘休,安稳了几日之后,不停的想着法儿子准备整凤凰四人一手。
次日,天气正好阳光明媚不过对于恶茫山来说,没一点儿变化依旧是无一缕阳光射入,尸臭千里。
晨起,穿着张怀玉绯红长袍的风冥铃正瘫坐在白骨殿后殿一龙椅之上,摇曳姣好的身姿被长袍所挡,不得窥见。
眼睛滴溜溜的转个不停,心中明了,不能这么下去,必须要破其道心,才能收入裙下。
双眸微微一亮,然后一定的风冥铃玉指轻点,一片血色花瓣儿便从白骨殿飞出,不时许,只见数种花粉,外带脂粉便传入白骨殿内。
正值天地交泰之日,忌儿女之事、肉食等。
将数粉收入怀中的风冥铃发飙了,无缘无故的一步踏出,一把便将入定修行身着短绸的张怀玉擒入怀中,清脆开口带了丝丝怒气道:
“饿死了,一天天的就知道修行,该吃饭了,我要吃饭,赶紧去做。”
悲催的张怀玉一脸生无可恋,这半月来每日被抱着入睡,而偏偏风冥铃睡时还要灭光宽衣,每日饱受美色诱惑的张怀玉入睡之际都是冰清决守心护道,双手更是不敢丝毫乱动。
任由其摆布。
三凰则是于另一旁,直接坐定,久不出定,过个数日才出定进食随即入定。
待每次风冥铃起身之后,颜玉公子便连忙入定压制心中种种儿女情念,苦不堪言,欲哭无泪。
不想,今日还未修定便被拽出脱定,没有办法的颜玉公子,出水火之法,开始准备菜肴。
而风冥铃则是偷偷的将准备好的花粉、脂粉混入小料之中,这段时日来被整的苦不堪言的张怀玉,一时疏忽,便直接引入。
看着美玉下厨的风冥铃眼中全是笑意,顺带把三凰也引出定,准备用膳。
时不久,膳食准备完毕,五修用膳,风冥铃粘着美玉不停喂食,三凰虽然眼角抽抽但也已经习惯,并未开口言明,各自下筷。
被风冥铃处理之后的花粉、脂粉无色无味,凤凰四人一着不慎,纷纷入劫。
风冥铃眼中笑意更甚,自持修为深厚一点儿都未将这点儿东西放在眼中,笑嘻嘻的盯着美玉道:
“午月也将出了,未月一过便可成婚,美玉你说好不好啊?”
颜玉公子苦道:
“待时间到了再说。”
风冥铃直接炸毛道:
“乖,你明白你只有一个选择。”
颜玉公子不语。
风冥铃未听见答复,伸出手来捏住美玉的鼻子,恶狠狠的开口道:
“玉娘子?”
颜玉公子弱弱的回道:
“娶吧。”
风冥铃眉头一挑,开口道:
“当然,我娶你们四人。”
颜玉公子求助的看向三凰,阮溪果断开口道:
“风姐姐,这不是尚未到时候嘛,不急,不急,煮熟的鸭子哪有飞的道理?”
这句风姐姐听的风冥铃心中一喜,开口道:
“美玉,溪儿已经认了,龙儿、秀儿必不会相左,你认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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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玉苦涩道:
“到时再说,到时再说。”
龙虎之玉张怀玉,可以吃软绝不吃硬,要强压其认命,不可能,绝不可能。
饭点之后,颜玉公子躲在一旁洗碗,三凰此时已隐隐感觉体内燥热,不敢多言,便直接入定潜修去了。
入定之前,三女还眼神交流了一番。
秀秀向二女传眼神道:
“龙儿、溪儿,还差多少?”
古火龙肯定答复道:
“如今,已经将入未入待到未月之后,便无恙。”
阮溪答复道:
“我如今还尚差一丝丝,正在仔细回忆十字街头的听道。”
秀秀目光一定再次传眼神道:
“丰兄,帮了大忙了。”
古火龙也忍不住带了丝丝蹙眉回道:
“是啊。”
阮溪继续回道:
“我就怕怀玉到时道心失守偏离正道。”
秀秀回道:
“丰兄,将我等三人送来,便是为此,必然能渡过此厄。”
古火龙回道:
“怕是九死一生,莫浪费时间,先入定,菜饭之中藏了丝丝东西,应是出自风冥铃之手。”
秀秀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