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清静经已渡厄,捎带气息微出,提醒怀玉。”
三凰同时点头,一同入定,随即三凰气息相融合慢慢传出清静经的神韵之息,不断清除自身浊念。
身着女短稠,此时正一个一个洗碗碟的张怀玉欲哭无泪,暗自神伤,体内隐隐燥火起,尚不明显。
不想,三凰散发出来的清静之息慢慢将张怀玉给包裹住,猛然惊醒的颜玉公子,瞬间重回一颗清静心,下手洗碟碗,心神固守。
微微咬牙的风冥铃已知计策被看穿,便又开始对着美玉发飙道:
“一个大男人,洗个碟碗还要自己动手,你的水法呢,赶紧过来侍寝。”
被风冥铃吓的一惊的张怀玉,瞬间又失落起来,随即再次被清气环绕,再次重归清静之心。
知道躲不过的张怀玉,手中微点,水法自动清洗碗碟,不时功夫便已收拾妥善,慢慢走向风冥铃。
死撑的张怀玉的带了丝丝恼意,看着穿着自己长袍的风冥铃开口怒道:
“风冥铃,你便是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这话都是女子讲的,不过颜玉公子比女子还美,也可以接受。
不想,风冥铃微微一愣,突然出手持长三尺的血色花瓣儿已经一把将张怀玉揽进怀中,拿血色花瓣儿当剑使,直接搭在张怀玉的玉脖颈儿上,开口威胁道:
“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脸上挂了一丝倔强倨傲的张怀玉再次开口道:
“你便是得到我的人......”
不想,风冥铃手中血色三尺花瓣儿剑一丢,便将张怀玉狠狠的揽进怀中,点樱之唇大开,雪白皓齿齐出咬在张怀玉唇上,瞬间吃疼说不出话的张怀玉眼中挂了丝丝泪珠,欲滴欲落,可是看见眼中全是笑意的风冥铃又拼了命的给憋回去。
此二人,身份互换,衣着互换,角色也互换。
不想,风冥铃看着张怀玉憋回去泪水有了丝丝生气,皓齿还微微用力,吃疼的张怀玉虽被狠狠揽进怀中,但手依旧能探到风冥铃双股翘玉,双手用力便捏施以颜色。
从来都是美玉吃亏,如今忍无可忍的龙虎之玉开始反抗了。
本来眼中笑嘻嘻的风冥铃,瞬间不知所措,面凝落霞色,红透娇滴水,本来眼中的笑意也变成含露沫沫,局势互换。
一女不松皓齿,一男不解双手,如今花粉、脂粉之力纵行,二人的心神气息都有了丝丝迷离。
时久,死不认输的二人互相较劲。风冥铃心念一动便将血光熄灭,宽去衣着,张怀玉瞬间惊慌,得正守正,不敢枉行,便松手。随松手,绯红长袍落地。
二人相拥倒在花瓣儿海中,风冥铃挑衅的望着美玉。
张怀玉虽眼不能识还是恪守已心,不敢枉行,心中默念清静经对抗儿女之念,再有三凰清气加持,虽情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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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身,依旧能勉强克制。
不想此时颜玉公子满脸红挂,双手握固,死死克制。得寸进尺的风冥铃直接翻身将其压在身下,清气幽兰,清脆开口道:
“你动啊,你是不是个男人?”
可惜,颜玉公子双眼紧闭,又有黑雾环绕自是不知风冥铃也在死撑。听到风冥铃开口也不敢应答,一旦走气,便失真,继续忍耐。
第五次正厄之战,风冥铃险胜,三凰胜,张怀玉未败未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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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回,西洲南部一小山谷内。
月余功夫,重走当年敖杰、雪南之路的熬永。心神得到了一丝丝安慰,看着自己父母曾经住过的旧居,儿时的回忆也不断涌上心头。
那时的熬杰虽在逃难,但依然意气风发,志气不消,手中的昊天锤也是凝散着丝丝幽光,而非现在熬永手中的惊人寒气。
此时正端坐在旧居外小门前,一块大石之上的熬永想起了熬杰的话,当年的熬杰便是坐在此石之上看着年幼的咏雪开口道:
“吾儿咏雪,当有一日你走投无路时,便拧此锤。”
微微一愣的熬咏雪,心神一动,便将藏在体内的昊天锤唤出。
只见,长近八尺的昊天锤,最后二尺锤柄之处花纹与别处略有差异,出手捏住的咏雪一翻手碗。
随即,昊天锤的骇人寒气突然暴起,将手慢慢向出拽的咏雪此刻才发现锤中藏有一把长剑,长近五尺,剑柄圆状近一尺七寸,剑长三尺三寸,双面有刃,中间厚近刀背,不似剑,其正不断散发着幽幽寒气。
熬咏雪一呆,忍不住泪下,原来当年熬杰最终选择战死也并未正真的向自己兄弟熬迅出手。
此时,看过寒剑的熬咏雪才真正想明白了任风那句又细又柔的话:
“锤,不光可以当锤用。必要之时,锤柄反而更加有用。”
不断提醒熬永的任风,不光教其武之道,还教其锤法,以及熬永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剑之道。
可惜,当时的熬永早早便已被心中仇恨所蒙蔽,根本没有细想此事,直到准备赴死之际,心中有憾,重回当年熬杰故居才发现此剑。
只见左手持锤,右手握剑的熬咏雪,开始假象,任风之战,慢慢入定。
入定之中,任风再次静静的站到熬咏雪面前闭着眼睛含笑开口道:
“胜,很重要吗?”
“胜,无所谓。不败,便行。”
脸上挂了丝丝笑意的熬咏雪看着以脚为轴,将斩雪抛出的任风,随手将左手的昊天锤猛的掷出,右手舞着任风的斩雪刀法,将自身也随剑转了起来。
瞬间,斩雪与昊天锤对碰之后各自飞回,旋转之中接过昊天锤的熬咏雪,这一次右手持剑跟斩雪对碰。
不想,哪怕左右手锤剑齐用,也只能将将挡住任风的斩雪。
看着任风那闭着眼睛流露出来的笑意,熬咏雪也随即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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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回,西洲蛮域铁族部落分支遗址。
半个多月的时间,原本雄壮的铁骨达达如今瘦了一大圈,天天吃不上饭只能饮酒充饥,还伴随大量的脑力思考和内里消耗。
这一日,已经完全进入癫魔状态的铁骨达达,起身之后先是连灌了数瓢酒,便向铁骨一心所在的篝火旁走去。
此时尚未到饭点,不过铁骨一心依旧是佝偻的蹲坐在尚未燃起火的篝柴边,未着上衣的铁骨一心从身后看去,一条龙脊根根凸起,丝丝骇人。
此时已经入武之痴地的达达,到了铁骨一心身后,一丝气息都未流出,身后腰刀便已拔出。
再看之际,达达的刀已经被一心的尖刀点住。
神态恍惚的达达,此时已无我,只知道不停的出刀,出刀,再出刀。
头都不带回一下的铁骨一心,刀尖一点,再一点,再一点,终究点住。
差一点儿,总是差一点儿,到底差到哪了呢?
这半个月来达达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无解。
铁骨一心没有讲,不是自己悟出的东西不如不讲。
这二人就这般一打就是半个月的时间,如今的达达虽未完全悟透武,但是游武三境也入二境了,资质并非太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