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定的。前世,秦琪的母亲靠卖各种早点,不但供他读完大学,还买了两套房。
由于他祖父和父亲极善用柴胡剂治病,辩证又极准,病不重的患者,往往两三服药就好。所以老家的中医馆不怎么挣钱。
说到底,他家始终还是弘大迅速的经方派,不是慢慢腾腾的时方派。这样能挣到钱才怪。
各位看官不用怀疑,让人们对中医产生治病慢这个错误认知的,正是那些时方派的庸医们。
柴胡剂易学难精,需要医生对《素问》极其精通才行。
秦琪至今都没完全明白,治少阳病的大小柴胡,加减化裁还不用附和桂,是怎么治好厥阴病的。
而且,他的父祖用柴胡剂治疗厥阴病中“心脉闭阻”的心痹证,比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起效还要快。
所以,有自知之明的秦琪果断放弃柴胡剂,专心钻研火神派的扶阳精髓,尽管火神派的扶阳理论更高深。
得益于此,他才能在穿越后靠附子扶阳、人参护阴保住小命。
咳咳,扯远了。总之,不要小看卖早点的商贩,也许一个毫不起眼的卖煎饼馃子的摊贩,家里已经买了两套房。
秦琪一时间想到了许多。
他连忙收回放飞的思想,笑道:“娘,就是这个道理!但加盟具体细节,还需跟大伯和二叔商议。”
孙氏再次陷入甜蜜的幻想。
她仿佛看到一个粉雕玉琢、头戴金冠凤钗的绝美公主在给自己敬茶。
“娘,娘!”
秦小乙可恶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幻想。她嗔怪地白了儿子一眼。
秦小乙连忙赔笑:“娘,其实食品不是最紧要的。大伯最在意的,始终只有成药和烈酒。”
孙氏蹙眉颔首:“对!任大郎这几年一直在经营榷场,而且他也清楚,任家的生药生意已难做寸进。”
秦琪心道:我娘真是个明白人!
他嘻嘻一笑:“娘,等二叔带地缸回来,咱娘俩必须先将酒窖做好,再尽快把酒酿上。对了,娘,高粱亩产如何?”
孙氏已知其意,摇头道:“还不如粟高!小乙,咱们还是用小麦酿酒吧!”
秦琪颔首:“娘,那咱们就多掺些酸奶,再放些粳米和小麦同酿,不然口感不如高粱酒,反正保州产稻。”
孙氏笑道:“小乙,你别忘了先做试产。”
秦琪乐了:“娘,您放心,孩儿都记得。您真细心!”
他心道:我娘真是个精细人!
嗯,你真是个马屁精!
娘俩商议已定,秦琪便写下了明日的食材准备计划。
嗯,面要饧六十斤,豆腐脑需准备五十斤,卤汤必须熬三锅。
孙氏看得瞠目结舌:“儿啊,需要这么多?”
秦琪自信满满:“娘,您放心,就算剩下一些,咱们去地里接上我爹,中午一顿就能吃完。”
孙氏虽然半信半疑,但想到儿子的神奇,她便也只好同意。
于是娘俩继续熬豆浆,做腐竹和豆皮,秦琪已准备将豆皮加入豆腐脑卤汤里。
要不是他们娘俩忙不开,秦琪还想试试江城过早的名吃—豆皮。
忙碌一天后,秦琪点燃豆油灯,开始读《周易》。
铺好纸笔,刚翻开扉页,他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