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羽景摇摇头,嘴角的笑意列到后耳根。
“阮小姐,您,真是有两个可爱的护花使者!”
“错了!是三个,而且她是我承认的母亲。”
在傅羽景的话刚落下时,傅京实也走上前,护在阮棠烟的身前,眼里的坚定顿时让人烦躁。
她垂下眸子,看着护在身前的三个小家伙,嘴角扬起笑,随后看向傅羽景,“傅先生,只怕您今晚要失眠了。”
傅沈麟眼底的暴戾彻底布满猩红,双拳握紧,脸上的表情渐渐地扭曲起来。
他从来都不会为女人打过架,今日他.....狠狠打了一拳傅羽景。
“砰!”
声音很响,而且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那拳头狠狠地落在傅羽景的嘴角。
鲜血从傅羽景的唇角流下来,金丝眼眶歪到一边去,血也把他的白衣衬衫染色了。
她看着血腥的场面,眉不由得蹙了蹙。
“哥哥,这.....傅叔叔还是很保护妈咪的,至少在这方面我觉得柰叔叔就输了一半。”
乖乖往前挪了一下,靠近津津的耳朵,压低声音地道。
傅羽景干吐一口鲜血,整理一下衣服,正要回击他时,她大喊地怒道:“停下!我没时间跟你们在这儿耗。”
之后,她转身离开。
从她莫名被吵醒,看到一帮人在这儿为难他,而他却是这般不稳重,着实令她愤怒。
“阮小姐,只要我傅羽景想要得到的人或物件,晏城的任何人都拦不住我。”
傅羽景瞥笑的嗓音听着刺耳无比。
他那笑声透着疯批且认真,再配上他那副干干紧紧斯文败类的模样,简直是恶魔里的太子爷,又邪又匪!
风流又深情,帝王和阎王的结合体!
她没有理会,脚步没停下,慢慢地穿过长廊,回到她的卧房休息。
里厅只剩下傅沈麟他们还在傻站着。
“傅先生,我妈咪她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她自己。”乖乖眼睛一亮,坚定地道出。
傅京实点点头,脸上的表情挤弄一下,“晚辈只想给你一个忠告,别招惹她,或许你还有命活着。”
随后,三个小家伙纷纷上楼。
傅羽景勾唇浅笑地看了看傅沈麟,抬起修长的手,食指和大拇指对着他做出一个挑衅的手势,唇线锋利地微张。
说了什么傅沈麟知道,但这种行为对他构不成什么威胁。
在他眼里,底线是阮棠烟,是傅京实,更是傅家上下几百人的命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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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江人民医院。
阮抚征坐在科室,身穿白大褂,一脸认真的看着桌面上的病历。
“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阮抚征抬起头,眉宇间透着丝丝的不解,因为来的人不是病人,而是.....
柰祁!
柰祁笑意浅浅,脖子上挂着一副听诊器,白大褂与他高大的身形形成对比。
“阮主任,一个月未见,你的业务繁忙了不少。”
阮家这两位出息的人才,一个在宜江医院担任心胸科的主任,一个则是宜江医院的有名教授。
但现在阮棠烟在宜江的职位是暂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