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抚征清了清嗓子,淡漠地道:“她怎么样了?”
“没事,能吃能喝,比她那两个不听话的小家伙还能折腾。”
“唉,希望傅爷能在事业上帮助她。”
柰祁眉心一蹙,“傅爷?你是说傅沈麟?呵。”冷冷的笑声,言语中充满了对傅沈麟的讥笑,“傅沈麟就这点儿能力,怎么可能帮得了棠棠。他还是把这些能力留在处理傅家内部纷争吧。”
他在玉晶思院待了那么几天,便摸清傅家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状况。
虽说傅家在晏城是只手遮天,可这只手恐怕要被别人替代。
阮抚征不是这么认为,他总觉得傅沈麟和妹妹的缘分就在他们各自能力。
他无奈地摇摇头,眸底的光泽忽冷忽明,看向柰祁,“找我什么事?”
柰祁这么说本就有私心,“她让我把这名病人的病历交给你。”说着,把握在手里的病历放在他桌面,眉毛往上挑,淡然的语气:“病历你会感兴趣,这是她的原话!”
原话?现在还有棠棠不能私自诊治的病人?
他瞥一眼桌面上的病历,轻嗯了一声,便低下头,继续着手上未完的工作。
“就这样?”
柰祁眼眸微眯一条缝儿,很是不解地看着他。
阮抚征再次嗯了一声,“有什么不妥吗?”
“不是啊,抚怔,你看都不看一下病人的病情,不详细了解一下?”
“一会儿看,病人又不在此处。”
“谁说我不在此处?”
就在阮抚征的话刚落下时,门口走出来一道身形娇小弱不禁风的女人,恰在女人的嗓音悦耳清脆。
猛的,阮抚征心里咯噔一下,此刻他瞳孔一缩,毛孔慢慢地竖起来。
面前这个女人,他见过!
不,他在梦里见过,而且这女人与他们阮家有着很不一般的关系。
“苏小姐,刚刚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听我指挥出来的,这.....怎么就.....唉!”柰祁转身看着朝他们走来的苏年年,玩味地说。
苏年年听完柰祁这些话,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噗嗤!”
“柰医生,我听棠棠说过,阮主任是一位工作认真,从不开任何玩笑的医生,您这样逗他,是想阮主任不给我治疗嘛!”
苏年年的嗓音清而不腻,温柔得让人有些舒服。
他拿过苏年年的病历,一本正经地细看。
而苏年年见他没有让她坐下来的意愿,径自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来,双手托着下巴,从下往上细细的观察他的轮廓。
“阮医生,棠棠说她可以医治我,但在傅爷别墅内的设备有限,只好让我来寻你,相信你一定找到法子应付我目前病情的恶化。”
柰祁看着俩人一言一句,他便拍了拍苏年年的肩膀,微笑着小声说:“任务完成,那我先离开。”
“柰医生,麻烦你帮我把这个送到检验科,告诉他们,加急!”
柰祁刚踏出脚步,就被他这句话给整无语。
“是是是!你的助理不是在.....”这话还没说完,柰祁下一秒就对视上他那双杀死人不偿命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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