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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小厮们并没有发现沈簇,说的正欢。
沈簇回忆今儿一早她看见戚侍郎的时候,确实是阴沉着脸。
屋里忽然传来一声脆响,像是茶碗狠狠砸在地上的声音,随后便传来戚侍郎的吼声。
“你闹够了没有?”戚侍郎已是忍无可忍,他拿起手边的茶盏便向地上砸去。
随着茶盏落在地上碎开,秦玉蓉终于住了嘴,她惊愕的看向戚侍郎。
戚侍郎压着怒火,朝秦玉蓉道,“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滚出去。”
王柳盈还在擦着泪,秦玉蓉的那些话足以让她泣如雨下。
秦玉蓉似是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她朝戚侍郎大喊,“我肚里还怀着你戚家的孩儿。”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起这事儿,戚侍郎便怒不可遏。
他朝秦玉蓉吼道,“你肚子里怀的是谁的孩儿你自己清楚。”
戚侍郎的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秦玉蓉难以置信她听到的话,她质问戚侍郎,“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戚侍郎偏过脸,甚至不愿再多看她一眼。
秦玉蓉跌跌撞撞的出了王柳盈的屋子,来时有多气傲,离开时就有多狼狈。
看热闹的丫鬟小厮们早已四下散开,一个人影也瞧不见。
沈簇也在婵娟发现她们前拉着绮俏躲在了一边。
绮俏屏着呼吸,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口。
秦玉蓉这一闹,府里上下都知道她肚里的孩儿不是戚侍郎的。
也因为这事儿,沈簇去见萧时廉也就晚了些。
“阿曳,我以为你今日不来见我了。”萧时廉一见着沈簇,就将她拥入怀中。
“家中有些事,误了时辰。”沈簇解释。
“与阿曳有关吗?”
沈簇摇头。
“既然与阿曳无关,那我便不多问。”
沈簇心想就算问了,这事儿也不能说出来,这事儿要是叫外面的人知道了,戚侍郎的头怕是再也抬不起来了。
萧时廉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发出闷闷的声音,“明日我不用去书院,阿曳想去哪里?”
“为何不用去书院?”沈簇却问他,“不是就快要春试了吗?”
“夫子明日告假了。”
“又告假?夫子可真会偷懒。”
萧时廉笑,“那哪日阿曳见到夫子,就问他,为何老是告假。”
“那是你的夫子,我可不敢。”
萧时廉发出愉悦的笑声,“还有阿曳不敢的事吗?”
“当然。”
“是什么?”
“不告诉你。”
萧时廉的笑声更加愉悦了。
他在而耳边呼出热气儿,“阿曳,明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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