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阮月放下手中忙活着的事件儿,转身问道:“白公子,你可否再帮我打听一些事?”
白逸之调皮的望着向她,“今日怎的如此客气,这可不像你。”
她无语翻了个白眼,继续与他说道:“大约在司马十五年前后,京城中曾有两位同榜状元,一同入朝授官。”
阮月犹豫了会子,还是说出了口,“其中一人名叫梁拓,这事当年轰动了许多人,我想……打听打听这位大人在入宫之前的故事。”
“入榜之前,那自然是寒窗苦读,这有甚么好打听的?”白逸之不屑。
“还请白公子务必帮忙!”
“好,应你便是!但你还未告知于我,你收拾包袱是要上哪儿去?”白逸之又问。
阮月笑了笑,此案既已了结,自然是赶往别处,她敷衍答,“我想着也出来了这许多时日,唯恐家中人担忧,便回去了。”
阮月走了出去,白逸之借口不舍,非要相送,她实是拗他不过,只好答应了送到城外便可。
途经一片树林,阮月白逸之二人一语不发,天干物燥,日头高照。白逸之前往找寻水源。
待他一走远,突然不知从何处蹿出一个黑衣人,她剑指阮月,语气寒冷逼人。
“恒晖郡主,我可寻了你好久啊!你以为这副打扮我便认不出来了么?”黑衣女子轻笑一声,便不顾一切全力刺了过去。
阮月躲开,这才辨出了这熟悉的声音,“古幻窕,是你!”
两人随之扭打起来,阮月赤手空拳的,显然不占上风。
可短短半年未见,不知为何,这古幻窕的功夫竟长进的如此之快,她身上的杀气惊人的恐怖,简直招招致命。
白逸之正从远处赶来,见阮月正与人扭打着,立即丢下了手中的水壶,踏着轻功上前帮忙。
“我绝不伤无辜的人,你休要多管闲事!”黑衣人指向白逸之,可他毫不理会,古幻窕却只三拳两脚,便将两人耗得的体力略显不支。
正在阮月没防备中,那古幻窕眼神一亮,袖口中弹出一只短箭,正中阮月肩上,她不堪疼痛捂着肩头倒了下去。
白逸之连忙上前扶着阮月,“真是卑鄙,还会暗箭伤人!”
古幻窕轻笑一声便丢了下一句话走了,“终于给那伦报仇了……”
他正想追了出去,可见阮月伤的不轻,只好就此罢手,白逸之扭头望向阮月,“你怎么样了?”
看着她嘴唇发紫泛白,白逸之似乎明白了些,这短箭上抹有毒药!
“我好痛……我五脏六腑要裂了……”阮月咬着嘴唇,一脸痛苦,慢慢失去了意识。
白逸之抬眼望了望四周,只有前方不远有个山洞,便立刻将她扛了过去。
他将她身子放平,轻拍着阮月的脸,可她已不省人事,“你醒醒,我现在要将你体内的毒血逼出来,你醒醒!”
久久阮月才稍稍清醒,嘴里还不停地呓语,“皇兄……皇兄……”
白逸之也不知她说的是什么,只好将她扶着紧靠在石头上,将她肩上的衣裳慢慢扯开,欲替她治伤疗毒。
大约是感受到疼痛,她紧紧的捂着肩口的衣物,“不要扯我的衣服……”
“这毒若是不逼出来,你小命难保矣!”白逸之从胸口掏出了一小瓶药,他速速将药给她喂了下去,“好在随身有师父的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