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靖也一笑,“原来这木簪,承载了你家夫君对你的情谊,可以卖一只给我们夫妻吗?”
说罢便取了一锭金子放在摊子上,引得一旁商贩双眼通通放了光芒,那女老板忙摆手:“太多了,我这儿找不开。”
司马靖说道:“这并非普通的手工艺品,里头含着浓浓情息,情意无价,这是我的祝愿,也当这物件儿,是你们夫妻的祝愿!”
阮月将钱交在她手中,“收下吧!”
那小贩亲手将簪子放在司马靖手中,看他将从前的木簪替换了下来,眼里四散的温柔如像披了一层细细笼罩的光芒。
司马靖满意的笑着:“我家夫人戴什么都好看!”
阮月也挑了一只在他帽子上,两人走着却恍然一个熟悉的身影,阮月回头一望,笑道:“只怕你的麻烦又来了!”说罢,指了指那匡芊洛。
正忽远忽近的走在他们身后,与两人有几步之遥,司马靖倒是不大可惯的,他返身回头,道:“芊洛姑娘还想跟着我们到几时?”
匡芊洛会心一笑:“原来公子这么快便将本姑娘的名字记住了!这条路是你家开的么,怎么你走得我走不得?”
说罢,她大摇大摆走近了他:“再说,你那日赢了我,我自然是要跟随你的!”
阮月怒增上涨,也想瞧瞧司马靖面对这样的穷追不舍会如何决策,谁知,他在姑娘耳畔说了一句,“本公子家中妻妾成群,约摸着有二十余人左右,姑娘若是不介意,想跟便跟着吧!”
阮月偷偷一美,谁会愿意做二十个妻妾多的小婆,连妾都算不上,这釜底抽薪用得妙呀!
那姑娘听了此话,显然脸上的自信神色疑固住了,却不过半刻,她脸笑容绽如烈阳,“你当本姑娘会被吓怕么?”
她拂袖而去,背影酒脱得不带一丝尘埃,回了驿馆之中,小(名字)问道:饶有替主委屈意味,“您全尊玉贵,怎么能给那样的人做妾呢?”
匡芊洛笑意盈盈,“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么?”小埃摇摇头,匡芊洛答了,“他的活没有假,家中的确二十余位妻妾,但是我若在他身侧,便是与他齐!”
“难道?”小丫头也猜到了七八分,
匡芊洛腼腆点了头,“小时候我曾见过他,那会儿他才十余岁早知他也来了东都,我便不设这擂台了!”
“可您不是说中原人善武,想要试探一番吗?现下下了好大的脸面,他虽是一国之君,可您也是西梁国女皇,成日地跟着他像什么样子!”小丫头声音越说越小。
“我喜欢他!”匡芊洛笑着平和地说出这句话,惊得小丫头眼珠子都要掉了下来。
“你知道的!此次来奈的目的,是母亲留下的遗命。”她眼中从来的喜庆与光芒被包如其来的悲伤与黯然替换。
西梁国作为泱泱大国,匡氏一族的五代起便都是女帝,女尊之国,男女平等,但依旧让边境扰搅,匡芊洛母死时,便有心愿将此事发扬光大。
众臣也始给以为若能与宵亦国联姻,两国合为一股,无论在经济上与民生的质量,都能有序地提升,两位帝王都是心系百姓,将百姓的生活放在首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