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肥龙拎着酒菜往回走,看见“跟近闻名”的大户徐员外领着管家站在田地里向邻村的二婶收地租钱,要说这徐员外可不是什么好人,长相白嫩,可是欺男霸女可以说是样样精通,虽说县里碰上个还算清廉的县官老爷,但是面对徐员外这样的乡土豪绅,也是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敢深究。徐员外家强势,平日里,就算没事县官老爷还有意巴结,更不用说出来管这烂摊子事儿了。二婶是王老汉的老婆,王老汉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一年忙到头就为和二婶攒一口干粮养活他家的小儿子。今年大旱,家家收成都不好,王老汉前一阵还在镇里买了中药,估计家里更是拿不出钱来了。
肥龙见了不免叹息一声,肥龙自己也是穷苦出身,面对强盗地主的欺压自己无能为力,不禁叹息这个一辈子都老实干活的人最后还是被欺压的世道。
突然间不知道是起了什么冲突,一向老实的王老汉抓住了徐员外的衣领,王老汉死死的盯着员外,瞪红了眼睛却没有动手,看了没有两秒旋即被管家拉了下来,一脚踹倒,把王老汉摁在地上一顿招呼,“你他丫的,狗食剩子,就你也敢碰我们徐大老爷,我看你是一家子都活腻歪了。”王老汉倒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脸色虚弱,诶呀,王老汉前几天好像是生了病,估计还没有好利索,这一顿要是一个不留神打坏了估计这个家也就散了,想到这肥龙也管不了许多了,三步并作两步奔到王老汉跟前,一把挡住管家,然后起身向徐员外作了个揖。
徐员外纵然可恨,可是眼下要想救下他们一家只能先向着徐员外说好话。而徐员外也没有立即发火,徐员外和管家毕竟只有两个人,在这田地里,面对身材壮硕的肥龙不禁有所顾忌,于是徐员外抬手叫管家停下,可员外的身份架子仍不能丢,他扬起脸眯缝着眼睛看肥龙,用极其轻蔑的语气问道:“这位兄弟,打从哪来啊?”徐员外虽然倔强的站着,可他肥硕的身材此时在肥龙面前就像一个小胖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