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当时还没能给你一个答案,我……”
陈幼熹听到这番话,眼眶微微发红,但很快又镇定下来。
她转过身,静静地望着他,眼神格外冷淡。
“徐淮渊,我根本就不想听。”她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十分平静,“对于你的解释,我也没有任何兴趣。”
“你不要搞错了,我们两个人根本就没开始,所以根本就不存在谁对不起谁的问题。”
徐淮渊一怔,他张了张嘴,但话到了嘴边,又默默咽下了肚子。
他也知道此时陈幼熹心情不好,就算自己再怎么解释,恐怕对方也不肯相信,便想着等到这次案子结束后,他再好好道一个歉。
“对了,你一直留着他是为了做什么?”徐淮渊终于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尴尬。
陈幼熹原本并不想搭理他,但人家又一次救了她一次,接下来的事也想找他帮忙,所以必须告知他自己的计划。
“我要把他绑了。”陈幼熹语气淡淡的,毫无波澜。
纸人只有在夜晚才能行动,这也恰巧印证了昨天晚上她在寺庙当中看到了纸人的蹊跷之处。
“绑了他有什么用?”徐淮渊皱着眉头。
陈幼熹回过头看了一眼何泽华,尽管他是跪在地上,但眼神中还是燃烧着熊熊怒火。
陈幼熹眼神中带着一脸嘲弄,又不愿意让他听到自己接下来的计划,所以就直接带着徐淮渊走到了外头。
“既然何泽华一直以来都是和纸人生活在一起,那么看到他有难,纸人怎么可能会袖手旁观?”陈幼熹挑起眉头,嘴角的笑容显得有些嘲讽。
她已经看出来了,何泽华之所以会面目惨白,脚步虚浮,就是因为他和纸人之间已经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既然纸人和他存在关系,那么纸人一定会主动现身,他们所需要做的只是耐心等待。
“你是说,房间里躺的那个纸人会动?”
“嗯。”
重新回到了房间里,徐淮渊也没有像刚刚那般一直坚持要把何泽华送到官府,而是坐在一旁始终耐心地等待着,时不时用担忧的目光看着陈幼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