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娘放的怎样?你这个杂种猪的爹,老娘恨不得一把火烧死他………”
“啪!——”御明熙直接将就手中的拐杖,一棍子朝着亲娘张氏的头劈了上去。
张氏捂着头顶,被亲儿子打的眼冒金星。
“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把火烧人家酒楼,要赔偿多少银两!”御明熙纯粹冲着张氏声嘶力竭的吼。
“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样招妓,厮打,放火,毁掉了我的清誉!我御明熙怎么会有你们这样上不得台面的父母!我以后拿什么脸见霜儿!”
御明熙情绪失控,御家三姐妹纷纷劝慰,御家亲戚们也纷纷赶来劝和,张氏吃了儿子一棍子,哀哀地站到御勇身边,夫妻俩一道耷拉着脑袋,不做声了。
“不就烧了一座酒楼吗!”张氏捂着额头,嘟囔着不服气,“你有十万两黄金,害怕赔不起一家酒楼,少说十家酒楼你都买得起,哼!”
这边,福熙酒楼的大火已近被扑灭,张氏的一把火,将海津第一酒楼烧了个光架子,酒楼老板也是带着打手们气急败坏赶来,不由分说朝着御家几十口人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一时间满地哀嚎。
同时,海津城捕盗厅的衙差们也赶来了。
“就是他们一家烧了我的酒楼,官爷,您们可得为我做主啊!”酒楼老板叫苦不迭,朝着御明熙怒目圆瞪。
“我苦心经营的酒楼就这么没了!这事儿怎么个了断,要不到了衙门里说清楚,你们现在就拿出个赔偿!”
“且慢!”
御明熙黑着脸没吱声,倒是张氏趾高气扬,笑得狰狞,“呵呵呵,官爷,您可能还没打探清楚,我是谁!”
张氏比出大拇指指向自己,洋洋得意说道,“咱可是富贵滔天,富甲一方的御张氏,别说区区一家酒楼,便是这海津城,咱都是买得起的。”
此言一出,御家亲戚们也是跟着起哄,“对对对,别瞧不起我们远道而来,我们有的是钱,有的是黄金,家底儿亮出来保准吓死你们!”
酒楼老板哼了一声,半信半疑,张氏见老板不信,立即指示几个御家壮汉,“去,把后院的黄金搬出来,给他们瞧一瞧,什么是泼天富贵!”
不一会儿,御家壮汉们嘿咻嘿咻地抬来了一大箱黄金,张氏大脚一抬,打开盖子,一脚踩在箱沿上,顿时金光四射,引得整条街的人艳羡。
张氏颇为得意的挑出其中一根金条,直接扔到了酒店老板的脚边。
“看到没,吓到了吧,看你这样子,也没见到过黄金,这个先赏给你,至于接下来的赔偿,咱们再另算!”
御明熙冷眼看着不知天高地厚的亲娘,那种放大的耻辱感一直挥之不去。
妄自他自恃美貌将来必定成为名垂青史的人物,真的不知道自己这辈子怎么就投生在这样粗俗的女人肚子里了。
酒店老板疑惑地捡起地上的金条,翻来复去看了看。
却是瞬间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