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课长,我得纠正一下你的说法,首先,我并没有向你说得那样,一味地无原则的迁就她们,我的要求她们是否都接受了,而且按我的合理想法去执行了,刚才你还承认我的那些做法,那么如果由着她们的性子,怎么可以达到我的要求呢?”
孙超华不经意地用眼睛余光,快速地看了程英豪一眼,发现他面色难堪,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子,“其二,管理本身就是一门艺术,在于攻心,如果了解他们的心里想法,加以引导,让他们自觉地去主动去执行,我们为什么要像赶羊群式的鞭打呢?尊重他们的自尊心,才能赢得信任,何乐而不为呢?”
程英豪耐着性子,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听完孙超华的说词,“我没有学过企业管理,不懂你说的那么多道理,我只知道,我原来在一堂一课,那套行之有效的管理方法,在这里就不起作用了,这还不是因为你给我,留下这个课的基础不好吗?”
程英豪胡搅蛮缠,让孙超华哭笑不得,“我说程课长,因地制宜,根据现场情况,采取合适的方法,这是起码的常识,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如何你在北方老吃面食,到了南方这里,你不适应环境,还改变不了北方生活习惯,一地的怪这里的生活不如北方的好,难道就因为你适应不了这个环境,就怪这里的什么都不好,而不从自身找原因,这是什么逻辑呀?”
“我是江西的,本来就习惯这里的环境,我吃得惯这里的美食呀,”程英豪把孙超华的比喻跟现实混为一谈,说自己适应这里环境,不知道他是听不出,孙超华话外之音,还是索性就跟他装起糊涂,只有他本人最清楚不过了。
“大哥,我只是个比方而已,你怎么就那么天真无邪呢?我真的无语了,都不知道怎么跟你交流了。”
见程英豪把用来比喻的例子当现实,孙超华觉得跟他交流,实在很费劲,不在一个频道上交流,怎么能引起共鸣?
“你一味地强调你那套东西,如何的好,你就没有想过,环境变了,作业方式不同了,工艺操作内容完全不变化了,内容相差很远了,你还想用一成不变的办法去应付,还能有效果吗?这跟守株待兔有何区别?”
程英豪虽然觉得孙超华说得有道理,可就是心里不服气,认为他永远是对的,只是孙超华对它没有理解而已,“不管怎么样?也许你们不喜欢我的做法,但我就是喜欢下属绝对的服从,现在日方,特别是南部副会长来了,控制加班,要求提高效率,我觉得很有必要,如果她们上班期间,完不成我的指标,我就让他们延时加班,并且告诉她们,没有报酬,这里我说了算,不能由着她们胡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程英豪也不管孙超华,爱听不爱听,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制定定额是一项严谨的工作,他需要根据员工现有能力,未来可能提升水平,现场工作环境,综合评估给出合理数字,还要经过现场的测试,那可不是你凭空编造的?”孙超华告诉他标准的制定,要有科学的依据和测定方法。
“你说得那些我搞不懂,我就是靠感觉出来的灵感去思考的,”程英豪心里,就一想法,你说什么都不对,说是他的方法好。
“既然想做,那事先通过审批程序了没有?”孙超华希望有点组织观念,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
“当然了,我已经靠感觉做了。”
“你真的这样做了?”孙超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草率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