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南部带着翻译小孙,看到过我的方法,通过翻译肯定了我的做法。”
程英豪见孙超华用异样目光看着他,不以为然,觉得很得意。
“那你的这个想法、做法跟潘次长通过气,交换过意见吗?”
“我觉得没有必要,潘部长要的是业绩,他不会干预的,再说日方也没有明确否定了我的做法。”
“老程,我看今天咱们两个,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没有在一个频道上对话,一味说下去,很难达成共识,再争论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们还是各行其道吧,我觉得合适才是最好的,而不是死抱过去的做法,而不考虑现状。”
程英豪也看到了,孙超华脸色的急剧变化,很严肃、很客气的说辞,“好,就按你说的,咱们看谁的办法最有效了,我就不信我原来很好的办法,在这里一无是处。”说完,就离开了。
“看来这程英豪是觉得有南部的肯定,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我这里整天给他擦屁股,他倒好,看热闹不嫌事大,跟你这里大喊,是给我传话吗?”程英豪离开后,老潘就开门出来,气呼呼地发脾气。
“怎么你刚才也听到了?”见老潘生气,孙超华故意问老潘。
“里边隔着一道门,你能听见吗?”孙超华提醒老潘。
“这是门吗?你没有注意到吗?刚才门半开着,我怎么听不到?”老潘指向门,补充道,“我本想出来,还是忍着听了你们说完,我看这老程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
“我都专注很深,没有发现你的门开着,估计老程也没有发觉,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觉得这些员工之前,习惯了我的管理方法,让他的方法难以得到实施,迁怒我来了而已。”孙超华就事论事,不想对其妄加评判,特别是没有根据的猜疑。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为他辩解?”老潘看着孙超华,觉得不可思议。
“他抬出日方第二号人物,来压我,我能怎么办?何况他的目的和我们的初衷是一致的,只是采取的实施办法、措施有点极端了,只要不出事就行了。”
“你说的没错,我就担心员工受不了,积压一定时候就会发泄了,到那个时候,谁也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