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自己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有碰女人,所以积蓄起来的欲望就如决堤而出的洪水,一发不可收视了?总之,泛滥而出的欲望成了莫大的灾祸,让多尔衮暂时成了一头只知道泄欲的野兽,即使寒冷地北风也没有让他昏热地头脑得到半点清醒。
进入黑暗中的景仁宫,多尔衮令太监们将步辇一直抬到寝宫门前,这才下了辇,步履匆匆地朝暖阁走去,甚至连太监通传的惯例都被他挥手免除了。他只希望跳过那些繁文节,痛痛快快地直入主题,熄灭他眼下地熊熊欲火。
月色朦胧中,隔着芙蓉纱帐,他看到一个女子正侧身躺在炕上,即使盖着棉被,却依然能清楚地看到那很明显的曲线,在锦绣罗绮中,温柔地起伏。他也只看了片刻,就一把掀开帐帘,伸手揭开被子,然后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
女子在睡梦中被这突然而来的变故惊醒了,却只是无力地反抗着。他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不由一笑,自己平时确实太过冷落这些妃子了,弄得她们寂寞得只能以饮酒一醉来排遣,看来今晚确实来对了。“呵呵,怎么,你喝醉了?不要紧,朕也醉了……”
伴随着女子的惊叫声和痛呼声,多尔衮毫不理睬,只是一门心思地继续耕耘着。急于泄欲的他根本没有半分耐心去怜香惜玉,动作很是猛烈,直到攀升至快乐的顶峰,这才感到巨大的疲倦和满足,然后如释重负般地从她身上翻下,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倒也踏实,直到初升的太阳将夜的黑暗渐渐驱散,他才在一阵时断时续的女子抽泣声中醒来。“哭什么哭,惹人心烦!”他不耐烦地说了一句,然后转了个身,打算趁着上朝之前仅剩的一点时间再睡一小会儿。
女子的哭声并没有中止,而是继续着。只不过略微收敛了点。多尔这才想起昨晚自己的举动大概粗鲁了些,于是又转回身子,问道:“昨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你不要怪朕,朕昨夜饮酒过量,很有几分醉了……”
说着,他睁开了眼睛,却在一瞬间瞪大了,紧接着脸色骤变。“你?!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在宁妃地床上?她到哪里去了?”说着。就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很快,他就在褥单上看到了一点点落英的颜色,由于过去了两三个时辰,血迹已经渐渐暗红了。
这个女子并不陌生,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刚刚入宫的宝音。只见她满脸泪痕,鬓发散乱。虽然套上了衣衫,却连扣子都系错了,可见情状之狼狈。见多尔醒来,又惊又疑地追问,她连忙下了地,跪下来,将昨晚的情形大致了讲述了一遍:
“……奴婢去觐见了敬懿皇后,聊天一直到傍晚。这时候宁妃姐姐也刚好去长春宫。和奴婢很谈得来,于是就邀请奴婢到她的景仁宫来住宿。
宁妃姐姐已经有九年没有见面了,一高兴就多喝了几来姐姐为了表示亲热。打算和奴婢同住的,然而奴婢担心自己酒后失态,所以就请求单独歇息,于是她就到另外一间房子里就寝去了……谁知道睡到半夜,皇上突然驾临,奴婢反应不及,就……”
多尔衮低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宝音。年轻确实是漂亮女子最大的本钱,眼前地宝音正是如此。虽然不施粉脂,素面朝天,却仍然如一朵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