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克萨哈听完他的讲述,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嗯,你这事办得不错,看来用不了十日,李淏就可以稀里糊涂地见阎王去了。”
“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世子那边表面上没有动静,可谁知道他暗地里没有一点提防准备呢?”接着,朴春日就忍不住将他先前的忧虑也讲了出来。
苏克萨哈略一沉思,却很快释然,“不至于,在你们大王想杀他的消息走漏之前,他是不敢有所动作的,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敢于冒险的人,这一点不足为虑。况且,他若想造反,必须要在十日之内,否则过了十日,金京权和韩正颜二人就会按照轮换惯例,调到其他地方去,他就无兵可用了,如何造反?”
朴春日点点头,“也是,只要这十日之内不泄漏消息,平安过去,那么到时候轮换为京畿守卫的就是金林君李世绪,他是当年拥立大王即位的功臣,又是大清皇后的生父,自然不会帮着李淏造反的,这一点,大人完全可以放心。”
“那就确定了,这十日之内,你们都老老实实的,不要四处走动,更不能有半点疏忽闪失。等到十日一过,兵符交接完毕,就叫那边的人动手吧。”苏克萨哈拈着颌下修理得整整齐齐的胡须,沉吟片刻,说道。
“是,小人明白。”
……
十天后,十一月初九日。隆冬的夜晚,尤其漫长,夜幕也早早地降临了。李淏位于汉城的府邸,昌德宫。朝鲜的宫殿比盛京地皇宫都小了不少,就更无法与金碧辉煌的紫禁城相比了。因此这座距离景福宫将近十里路程的昌德宫。就更是简单得和清朝普通的大户人家差不多了。
温暖如春的室内,李淏正在烛光下拿着一卷书悠闲地看着。回到朝鲜之后,在居心叵测之人的挑拨下,他和父王的关系异常恶劣。尽管他从来不曾抱有异心,也再三请求和父王当面解释自己的迫不得已,然而父王始终对他闭门不见,态度之冷淡,尤为明显。他深深怀疑这个局面是多尔衮早已策划好地。那些大臣之中。已经不知道被多尔收买或安插了多少奸细。现在他信得过地人已经不多了。面对这样地局面,他很是担心,生怕有一日父王当真会废黜他。对于一个当过储君的人来说,倘若被废,那么下场无疑就是死路一条,他即使不热衷权位争斗,却也是骑在老虎背上。不是他说下就能下的。所以他绝对不能轻易打退堂鼓。
况且,他也
的雄心壮志。本来,他是个没有什么野心的人,由年母亲受宠的缘故,他没有经过什么争斗,就轻轻松松地坐上了世子的位置。容易得到地东西,往往不会去珍惜,所以他当年居然毫不犹豫就起了不顾一切。带熙贞私奔的念头。而现在。八年过去,时过境迁。他因为长久不在国内和父王疏远了关系,还因为小人的谗言而令父子几近反目;更要紧的是。自己的母亲因为人老珠黄,姿色消逝而渐渐失宠;而弟弟李滚的母亲崔氏却正当受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