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在常清的陪伴下,吃了想吃的零食,喝了想喝的热红酒,两个人晃晃悠悠的,就回家的晚了一些。等回到家,常清让徐弘先去洗澡,他继续处理一点工作的事情,徐弘也就同意了。等徐弘洗完澡,收拾好一切,常清还没有忙完,徐弘就跟常清说了一声,她先睡了。常清想兴许是喝了热红酒的关系,徐弘下午精神好了一些,现在精神又有点萎靡,就应着让她去睡。
等常清洗了澡换好衣服去睡觉的时候,人刚刚挨了徐弘,徐弘就蹭了过来,趴在了他的胸口上。常清继续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头说“怎么了?还没睡着?”
徐弘睁开眼,依然没有焦点的随便盯着一个方向说“我明天可以跟雨禾敏敏去吃饭吗?”
“嗯,可以呀,需要我陪你吗?”
徐弘轻轻摇摇头说“不用,姐妹聚会,不带男人的。”
“那快结束的时候告诉我,我去接你。”
徐弘又是摇摇头说“吃完饭我想回宿舍去,我没带换洗的衣服,我想去换身衣服。”
“嗯,那我明天去公司加个班,晚点我们再联系。”常清想,虽然徐弘精神不太好,但也不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她不是那样的性子。
徐弘抬了抬头看着他说“去补今天的工作吗?”
“不是,王一寒有点事情搞不定,需要我帮个忙。”徐弘点了点头没有搭话,常清就又问“你们约在哪?”
“就敏敏之前打工的那个西餐厅。你们好像都很喜欢那个地方,上次安静也约我在那里。”
“嗯……那你明天挂我账好了,到时候我会跟表哥月结的。”
徐弘继续摇着头说“不用,我们吃饭都是aa的。不过,我能喝你留在那的酒吗?”
“嗯,可以,我明天跟他们打声招呼就行。”
“谢谢。”
徐弘说完并不再说,但是眼睛也没闭,常清就又摸了摸她的头说“过几天,等你精神好点,我陪你回趟家吧。”
徐弘又是摇摇头,说“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徐弘想总归,无论如何,还是要回去一趟的,只要她回去,家里的局面就可想而知,她不想让常清看到那样的景象,太难堪了。
常清将她抱的紧了一点说“没关系的。”
徐弘再次摇摇头说“真的不用,我一个人可以的。我啊,当时一心想离开那里,考学的时候就报的远远的,后来工作也是故意去了很远的南方,只要可以,我能不回去就不回去。我总觉得那里不是我的家,因为待得不舒服……”徐弘本来还想说些每次回去都极耗精力仿佛是要了她半条命一样,但又想着说了这些,常清是一定要跟她回去的,就想算了,何苦的平白无故的让他担心呢。
徐弘说完这些,仿佛是要逃避一样,慢慢的闭了眼。看着徐弘,常清就想,她的声音还是疲软的很,希望明天她的精神能好一些。
第二天,徐弘与盛敏雨禾约的是中午的时间,等她到了她们已经在了,因为王一寒去公司加班,家里只有公婆,雨禾不放心,依然是带了诺诺来。徐弘与雨禾坐在一排,将诺诺夹在中间,然后逗他,说“你可是第一个加入我们女生团体的男子汉哦。”诺诺也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会一顾的乐呵。
三个人要的餐是盛敏推荐的,她说这几样是店里做的最好的,卖相好、口感好,等东西上来,徐弘跟雨禾也赞不绝口,觉得确实好看。待服务员将酒拿上来,除了雨禾,盛敏跟徐弘就各自都倒了一杯。
盛敏问徐弘“你这就算是彻底跟常清在一起了吗?”徐弘点点头,盛敏跟雨禾脸上也就露出了欣慰的笑,徐弘知道她们两个也是担心她,也就不愿再瞒着她们。
雨禾最是开心,说着“这样最好,常清那人一看就很是可靠,而且脾气跟你也搭,以后你就不再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徐弘脸上挤出笑来,盛敏就随口问了一句“那你们是想着结婚的吗?”
徐弘低头琢磨了一下说“嗯……还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说完,徐弘放下手里的酒杯问“你是跟黄贯阳准备要结婚了吗?”
徐弘问完,雨禾就满眼惊讶的看着盛敏,盛敏不情不愿的说“他是有这个想法啦,但是最近这不是手头也有点紧嘛,他最近业绩都不怎么样,发的工资也少。他现在偶尔还会跟我说让我多出点生活费呢。”
盛敏说完,徐弘跟雨禾再次惊讶起来,雨禾就问“那你们平时有在说怎么分担生活费吗?”
盛敏陷入一种窘迫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拿,房子是他租的,以前都是他拿房租的,最近一个月他有让我出一半,说实话,我不太乐意,我工资才多少啊……”
这时徐弘问她“你有自己攒钱吧?”
盛敏点点头说“嗯,有存一点,但是不多。”
雨禾安慰她说“慢慢来,你也刚工作没多久,不过哦,不要把工资都用在生活花销上哦,能两个人分担,就两个人分担,别像我婆婆一样,傻得把钱都跟我公公放一起,结果现在什么也没有。”
说道这个公公婆婆,徐弘就看了诺诺一眼问“现在他们还有在搞些幺蛾子吗?”雨禾摇摇头,表示“暂时没有了,安生很多,反正我那公公一直都那么阴阳怪气的,别搭理他就行了。”徐弘点了点头,觉得上了年纪的人,尤其是上了年纪的男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古怪。
盛敏看着雨禾问“你说,这男人是不是一过得不顺了,就爱阴阳怪气?就爱找人茬?最近黄贯阳也怪里怪气的,脾气差得很,他原先说话就不好听,最近更是过分。”
徐弘再次想起他那天在茶楼的情景问“他是不是工作不顺啊?我那天跟人谈事有看到他跟那些业务在一起,他似乎不太合群。”
盛敏不屑的翻了白眼说“他能跟谁合群啊,天天摆着他那臭架子,他自个主动辞的总监那个职务,要来做业务,结果呢,现在人客户都知道他不是总监了,谁都不买他那个账了,他平日里跟谁都不对付,现在公司里的人也不待见他。”
雨禾点点头说“嗐,谁让他以前是做人事的呢,人事这个职务啊,在公司里最是得罪人了。”雨禾说完,徐弘也点了点头。
盛敏就继续说着“可不是嘛,他现在是骑虎难下,想做业务,人都不卖他面子了,想回去做人事,他那位子又有人了,他啊,回也回不去,业务也做不来,还一天到晚的说是为了我,我可承担不起这罪名。”
徐弘温和的笑笑说“男人是这样的,一有什么不顺,就怪到女人头上来。”
说话间,西餐厅的迎客风铃叮叮当当的响起来,盛敏正好面对门口就抬头看了一眼,随后竟朝来人打了个招呼。徐弘和雨禾齐齐回头就看到一个甚是儒雅的男人走了进来。那人一进来,小吧台后面的人就迎了出去,直接出了门,似乎是去搬什么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