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衡的回答,并没有让司徒毅高兴,司徒毅怔在了那好半天,应了那句乐极生悲,悲极生乐,司徒毅伤到极点,痛到极点,心里的那些感情多变成了另一种情绪,阴恻恻的道:“几年的朝夕相伴,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愿意为他牺牲。”那我又算是什么。
安阳衡没说话,漠然的站在那,心里凄凄然,他也不想这么做,但是现在一切都不能戳穿,他只能这样,这样才能保住两个孩子的命。
司徒毅看安阳衡不说话,冷笑一声,从安阳衡的颈窝离开,面对面看着安阳衡,“嗯,不对,你这样的人,愿意委身在他下面,就应该是牺牲了,对吗?”
四目相对,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再狡猾的人,都很难把眼神里的情绪因残,安阳衡看着司徒毅的眼睛,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太多的东西,心里一痛,唇微微开合,“毅……”
司徒毅听着安阳衡的那声轻唤,眼睛瞬间变成了血红色,唇凑上前吻上了安阳衡的唇,那粗暴的动作,唇齿碰撞,两个人都在第一时间就品到了血的腥味,安阳衡闭上了眼睛,没有反抗也备有抱怨,任由司徒毅为所yv为,眼泪顺着眼角留到了面颊,这滴眼泪是绝望的,他和司徒的误会,注定了这辈子恐怕都不能解开……
司徒毅粗暴的一个长吻,两个人都没体会到什么快乐,司徒毅却找到了报复的方式,司徒毅的眼睛微微张开,狠狠的在安阳衡的唇上咬了一口,感觉到怀里的人浑身一颤,才满意的后退。
唇分带出一缕银丝,转瞬便断开了,红色的血迹顺着安阳衡的嘴角流下来,有人却感觉不到痛,因为有些地方比这还要痛……
司徒毅看着安阳衡,邪恶的一笑,“安阳当家,交易现在就开始怎么样,我可不想先交货后付款,毕竟有些人很喜欢食言而肥,你说是吗?”
赤果果的讽刺,安阳衡却找不到理由反唇相讥,司徒毅说的食言而肥是事实,那年他答应司徒毅和他厮守一生,陪他到京城来,和他父皇抗争,可最后自己不但不告而别,和袁天走到了一起,还有了孩子。
安阳衡没有吭声,司徒毅也不在乎,把人拉进怀里,转身压在了门上。
压上去重新吻上了安阳衡,似乎是不喜欢安阳衡嘴里的血腥气,司徒毅只是浅浅的吻了一下,便移开了,唇转到了安阳衡的颈窝,在安阳衡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草莓,和深深浅浅的齿痕,安阳衡的手,在身后的木门上按着抓着,但木门的表面光滑如镜,什么都抓不住。
司徒毅看着逆来顺受的安阳衡,心里疼,痛,怨,恨,几种复杂的情绪混成了一团,变成了阴霾的愤怒。司徒毅的手开始在男人身丄撕扯,一身整洁的白衣,转眼就撕成成了布条。
安阳衡闭上了眼睛,听着那破棉之声,感觉身丄的衣服一点一点的减少,咬住了嘴唇,不吭一声。
安阳衡的上衣转眼便都离体而去,司徒毅看着安阳衡那白|嫩的肌|肤,两颗红色的小果,看着眼前的美景,愤怒的火焰转眼便成了yv望,他爱眼前的这个人,即便是曾经有一段时间这种爱,变成过恨,也也是因为有爱,才有的恨,自己深爱的人在眼前,忍那个男人也无法克制自己的yv望。
司徒猛吞了一口口水,把人扛起来抱到了身后的边,把桌上的东西烛台,火折子都滑到了地上,把肩上的人摔在了桌上……
安阳衡仰倒在了桌上,背硬生生的撞在实木的卓上,疼的胸腔一档,安阳衡还没反映过来,安阳衡便压了上来,吻住了安阳衡的唇,手覆在了安阳衡胸前的小果上,用指尖轻触,安阳衡轻颤着闷哼了一声。
男人有感觉,司徒毅却丝毫都没有感觉到快乐,放开安阳衡的唇,看着安阳衡的眼睛,冷冷的嘲讽,“看来袁天把你调|教的不错,才碰一碰就这么有感觉了,虽然是二手货,应该也是值得,对吗?”
安阳衡闭上了眼睛,嘴里轻轻的突出一声叹息。没从安阳衡的脸上看到愤怒,也没看到安阳衡抓狂,司徒毅没觉得挫败,嘴上继续说着风凉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手擦过安阳衡身丄的每一寸肌|肤,那滑嫩的触感爱不释手,但当他想起,这具身体这个人,曾经也被别人这样拥抱,这样抚|摸,心里又恨由妒,动作越发的粗|暴,转眼那白|皙的皮肤上便都红了。被如此对待,即便是再能忍的人,恐怕也难忍受,安阳衡皱着眉闷哼出声。
安阳衡狞笑着扯开了司徒毅的裤带,看着那挺翘的小丘,身丅早开始有反映的兄弟,这会更是精神百倍,司徒毅已经成果亲,对这方面已经不是一张白纸,虽然对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并不全了解,却也已经开窍了,手在那挺翘的tun上滑过,停在了窄小紧致的小口上,指尖轻顶,不得寸进,安阳衡已经想像得到,进去之后的感觉,难耐的动了动脖子,看着闭着眼睛,满身吻痕的人,戏谑的道:“保养的可真好,生了个孩子还能这么紧,袁天那家伙真有一套,他该不会小的像筷子一样吧。”
安阳衡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徒毅,不敢相信这种污秽的话,会从司徒毅嘴里说出来,脸色一寒把头暼到了一边,“王爷这些年,真是学到了不少,连这种话都能说出来,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