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燕王派人来传了话,说是地牢里的那人醒了。”绿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终于能够停止现在这个话题,花箐妍赶忙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说罢,她剩下的饭菜也不准备吃了,直接撂下碗筷起身。
“等等,要不再吃一点吧。”拓跋翊抓住她的手,“你今日就尝了几口白菜,待会儿会饿的。”
花箐妍看着他这副模样,又想起这张薄唇哄骗自己与他接吻的样子,刚刚缓过来的脸蛋又是一阵的燥热,她如触电般地甩开拓跋翊的手,头也不回地跟着绿宛离开。
“姐姐这是怎么了?你俩又吵架了吗?”月戈夹起一大块牛肉塞进嘴中,一边含糊不清地问。
“咳咳,箐箐这是害羞罢了。”拓跋翊从容淡定地坐下,好似刚刚被瞪的人不是他一般。
害羞?月戈紧紧咬住筷子尖端,回想着花箐妍刚刚的样子,心底一阵疑惑。
难道这就是女儿家们寻常害羞的模样吗?怎么跟自己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样呢。
他以前在高淙光手下效忠时曾看过一两本宫女手中争相流传的话本中看到过一点,那上面的女子害羞时往往总会娇滴滴地低下头,抬起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自己......
“咳咳,吃饭吧。”拓跋翊看着月戈思绪越飘越远,赶忙咳嗽两声将人拉了回来。
“哦哦......”
“以后少看点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
“咦?哥你怎么知道我方才在想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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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我听闻地牢抓来的那人醒了?”花箐妍急匆匆地赶到先前关押敖呈的那个房间,一推门便看见被绑在柱子上双目无神的敖呈和他身边的另一个人。
因为花箐妍喂给他的药剂的关系,那人恢复的还算不错,看到花箐妍进了门后张嘴破口大骂起来。
“把他嘴再给我闭上。”燕景洐忍耐着发火的冲动,开口道。
一旁的奴才们听令,又将湿漉漉的破布再次塞入男人的口中,嘴中被塞满布条的男人说不出话,只能瞪着一双凶狠的双眼看着两人。
“嗯,看起来我的药剂效果还不错,被砍了一条手居然只用一天就恢复过来了。”花箐妍像是没听见刚刚的漫骂一般,笑着走到燕景洐的身旁坐下。
“你准备怎么处置这个人?需要喂他吐真剂吗?”
花箐妍摇摇头,“不必了,他是我们问出雪儿真身所在的重要人物,吐真剂会影响他的大脑,还是等雪儿回来确认他是否是苗疆人之后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