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雪儿的名字,被绑着的男人情绪显然激动了起来,嘴里不断地发出唔唔呜的声音,因为嘴巴没有办法闭上的关系,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怎么?你有话要说?”花箐妍刚才就是故意提起雪儿的名字,“可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一开口又尽是说出一些粗鄙之语呢?”
“唔唔,唔唔唔!!”男人着急地摇了摇头,似乎表明自己不会再像方才那样了。
花箐妍满意地笑笑,这才命奴才们将男人嘴里的破布给取了出来。
“你们和雪儿是什么关系!”男人的嘴巴得到了解放,迫不及待地问。
“看起来你很关心雪儿啊,难不成你也是苗疆人?”她不着急回答男人的问题,反倒是整个人悠闲地向后靠在椅背上,慢吞吞地开口。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配知道。”男人朝着地面吐了一口唾沫。
见他态度还是这般恶劣,花箐妍冲着绿宛使了一个眼色,绿宛心领神会地又将破布塞回男人嘴中。
“给你机会你不中用,那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花箐妍在绿宛的搀扶下起身,“想来雪儿回来还有个半个月的样子,这期间你便一直含着破布在这里待着吧。”
花箐妍在绿宛的搀扶下走在燕王府内的小道上,不一会儿燕景洐便追了上来,小声问道。
“妍儿,这人被高淙光荼毒的不浅,你为何不直接使用吐真剂?想来此情此景即便是雪儿在场,也会支持你的想法。”
燕景洐争战沙场多年,处理事情的方法向来同打仗一般直来直去,他实在不明白为何花箐妍会放着最简单的方法不用,而在这里空空浪费时间。
“话虽是这么说,”花箐妍耐心地同他解释,“可若是雪儿回来后发现我们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私自绑回来了一名苗疆族人,还用药将人的脑子毒傻了,你觉得她会怎么想?她那般在乎自己的族人,我怕这样做会伤了她的心。”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不想将吐真剂这样的东西暴露在雪儿的面前,他们的同盟关系本就不如她和燕景洐这般稳固,若是知道自己身上有这种药物,只怕她会心生忌惮。
“你这样说好像也有道理。”燕景洐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这样,若是月戈趁着自己不再时偷偷毒杀了一位自己府中的下人,自己难免也会产生怀疑。
抓回来的男人暂时拿他没什么办法,众人只能每天一边照常过着日子,一边等待着雪儿的归来。
平日里再时不时地跑去关押男人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撬开他的牙关,然而男人的口风实在是紧得很,久而久之花箐妍也懒得管他了,每日命奴才们给他拿去少量的食物和水,任由他在那个房间里自生自灭了。
这期间天气也逐渐转暖,燕景洐命人用西域进贡的上好的布料给花箐妍等人裁制了新的衣裳,可这些不了说到底也是植物纤维所编织,穿上去总觉得硬得很。
花箐妍皮肤本就娇嫩,腰间难免被这布料磨得泛红,一碰便会有轻微地刺痛传来。
无奈她只得偷偷地在衣服里面缝上一层其他的布料,这才好了不少。
等待雪儿归来的时间内,花箐妍也受到了绿宛所带来的天大的好消息。
“小姐!您让我找的东西有消息了!”某天清晨,花箐妍刚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便听见绿宛激动的大嗓门从窗外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