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明天还给他好了。
祝玉寒将档案袋封好,随手往桌上一甩,刚要睡下,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还没等自己开口问是谁,门外的人就先喊了出来:
“我是储荣,东西落你这儿了,开下门,我拿了就走。”
祝玉寒长长叹一口气,拖着破败的身体从桌上拿起那只档案袋,打开门,将档案袋递给储荣。
门外的储荣着实让自己吓了一大跳。
在自己的印象中,储荣是个平和到变态的人,与他搭档十年,从未见过如此焦灼不安的他。
储荣喘着粗气,几乎是抢过那只档案袋,道了谢。
“那个什么L什么的药是什么啊,我没太看懂。”
储荣愣了下,眼神随之冷了几分,他举起档案袋,像是质问的语气:
“你看了?”
祝玉寒挠挠头:“看了,但是看不懂。”
储荣喉结动了动,不着痕迹地将档案袋藏在身后:“没什么,你睡吧,打扰你了。”
这样的储荣,倒是让自己有点在意。
待储荣一走,祝玉寒打开电脑将刚才的药名输入搜索栏,接着弹出几十条信息,但都是些无关的信息。
抵不过周公招手,祝玉寒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酣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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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刚去到警局,就看见周晓冉正坐在接警台,对着一盆花双手托腮,样子别提有多花痴。
祝玉寒探头望了眼那花,发现是一朵蝴蝶兰。
“你这糙老娘们儿怎么也开始养花了。”祝玉寒伸手弹了弹那朵蝴蝶兰。
周晓冉一个回神,忙以手护住那盆蝴蝶兰,嗔怒道:
“别碰,死了你赔啊。”
祝玉寒收回手,往身上擦了擦:“我手上有毒啊,碰两下就能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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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跟我来这套,要是这花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一拳下去你的额头就会流血你信不。”
祝玉寒撇撇嘴:“那我先替你以后的男朋友默哀三分钟。”
转身欲走,又折回来,发现周晓冉依然在发花痴。
祝玉寒敲敲桌子:“对了,你知不知道LNX5813是什么。”
周晓冉歪头问了句:“什么东西?没听明白,您再说一遍。”
“算了,没什么,你继续犯花痴吧,我不打扰了。”
施施然走进办公室,刚坐下没几分钟,就见童嗣走了进来,手上还戴着自己的拳环。
他一见到祝玉寒,就大喇喇冲祝玉寒炫耀自己手上的拳环,兴奋道:“祝队,这拳环真好用,我这一拳下去,赵瑜就全招了。”
祝玉寒一听,这还了得,也顾不得赵瑜是不是真招了,一个箭步冲过去从童嗣手上扒拉下那只拳环:
“你对赵瑜动私刑了?”
童嗣点头:“铁证如山,他还嘴硬,我让他体会体会法律文化的厚重。”
“重你老母,谁让你用私刑了!”祝玉寒瞪着童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童嗣倒是坦然,耸耸肩:“可是他招了呀。”
“招了?他承认李沅恩是他杀的了?”
“没啊,他招认说自己和李沅恩确实有一腿。”
话音刚落,铺天盖地的文件袭来,打的童嗣一个措手不及。
他捂着脑袋,委屈巴巴的瞧着他们家这位人来疯的祝队。
“你除了会吃还会做什么,他和李沅恩有一腿我几天前就知道了,用得着你来问?”
童嗣吐吐舌头:“那你也没和我说啊,那我昨晚还打听出一个秘密,你知道么。”
“别卖关子,快说。”
童嗣抓起桌子上的文件替他们祝队扇风,试图缓解他们祝队的躁郁:“惊天八卦,原来包养安娜的人,就是李沅恩的丈夫张宗德。”
“谁包养她,关你什么……”恶言说一半,及时打住。
祝玉寒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毛头小子:“你说……安娜的情夫就是李沅恩的丈夫张宗德?”
“千真万确,如假包换,张宗德还说什么自己对李沅恩忠贞不二,我看啊,男人都是大猪蹄。”说着,童嗣还作势“呸呸”两声。
“先别扯皮,你打电话通知安娜让她来一趟警局。”
安娜,真名邵雪,别看她以前是做小姐的,但看过她的个人档案,发现她竟然是研究生学历,还是学商务日语的,曾经在日本做过两年交换生。
还是个高级“鸡”。
但在家庭信息一栏中,却没有父母的信息。
查过她的家庭档案,原来她的父母在她十七岁的时候就去世了,自己半工半读读完了高中,在亲戚的接济下读完了大学,想继续深造,但不想再每次问亲戚借钱时看他们的脸色。
近些年的研究生不像早些年,补贴没那么好,她那个专业的学费又是居高不下,一时拿不出那么多钱,就选择了这条路。
其实以她的能力,硕士毕业后完全可以进外企找份不错的翻译工作,但她却选择了继续做陪酒女。
就在那一瞬间,祝玉寒突然明白了当日临走前安娜说得那句“一旦置身其中就不可能再脱身”的含义。
特别是这种职业,想要金盆洗手,几乎不可能。
这种职业,黑白两道通吃,她在圈里又颇具名气,以后不管她做什么工作,纸总是包不住火的,一定会有人拿这些陈芝麻烂谷子膈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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