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见着慕容兄弟,就说自己是慕名而来,专门定制一种钢针。
慕容兄弟表示自己早就不做这种东西了,市面上各种洋针应有尽有,很方便就能买到,而且还便宜。他们自己做了,太费工夫不说,也没有多大利润。所以几年前就停了这个项目。
牧天说自己是做轭具的,市面上的洋针不好使,不够硬度,用用就弯了,还是他们家做的好,一律精钢所制,四五层的皮子也一针而过。钢轫适度。所以想定制一些。自己可以出比市面上高些的价钱。
慕容兄弟一听有高价,就来了兴趣。说钢针制作也没有什么秘籍,主要是材料难找。还说他们来巧了,前一段时间有人做了几支,还剩着点材料。问他们什么时候要成品。
牧天说越快越好,最好能在晌午过后,他们离岛的时候就能取货。
慕容兄弟面露难色。
牧天知道他们是想钱,就说可以给些加急的费用。
慕容兄弟就说这么急,那就一块大洋一根吧。
牧天既然说了是开轭具行的,就数出十块大洋给了慕容兄弟,叮嘱下晌一定做好了,否则就耽误了自家轭具生意了。
慕容兄弟欢天喜地地应承下来。
牧天和皮克离开铁匠铺。这就奔岛主府而去了。
且说金虎到得韩府,通报进去。
郝德安急忙出来迎接。
“金将军安好。久违了。不过将军来的不巧,韩岛主天不亮就到下面检查工作去了,也没留话什么时候回来。要不您去客堂等等吧。”他是客气,真实的想法是请金虎打道回府。
金虎说:“抱歉,我应该先捎个信来知会一声的。不过也没有什么正事,就老没见着韩岛主,怪想着的,今天出来随便溜溜,一抬脚就到了这里。既然来了,那我就等他老人家一会儿。”
郝德安一个躬身,“将军请随我来。”
金虎到了客堂坐下,不一会郝德安带着仆人看茶上来,金虎道:“韩岛主最近又添了什么新马了没有?”
“哎,现在兵荒马乱的,哪还弄什么好马去?就是一般的,也早就被这军那军的拉去了。”
“我记得韩岛主有匹汗血,韩岛主没有骑去检查工作吧。”金虎试探着问道。
“不曾骑走,老啦,在圈里溜着呢。”郝德安有点感慨,好像是在说自己一样。
“闲着也是闲着,那我就去厩里望一望?”
郝德安迟疑了一下,“将军既然有此雅兴,那就看看吧,在这里也是枯坐。请随我来吧。”
金虎起身正要跟着郝德安走出客堂,一个家丁急急地进门。冲金虎打了个喏,又对郝德安说,“郝爷您让我好找啊。”
“什么事?”
“少爷闹着要找您,说有重要的事情商量,让您快点过去。”
“你去回少爷,说我这接待客人呢,完了就过去。”郝德安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金虎却暗喜,这种机会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啊。跟着牧先生就是好啊。我得认真地考虑考虑是否也跟他去上海发展。
郝德安把金虎引到马厩,交代了几句当心别被马伤着之类的话,接着就离开,去应付少爷韩承礼去了。
金虎并没有去看那汗血宝马,而是去了工具房,寻一把锤子去了。
扁铲、圆铲、刮刀,各种工具全有。金虎在一堆锤子了翻捡着,最后找到一把锤头刻着韩字,掉了一个角,边上还有几个豁口的,拿出蜡烛坨坨一对。
哇靠,不是它还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