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不关鹤时月的事了。
“那个孙坚,还没来吗?”
银铃摇头:“奴婢跟店里的掌柜和府里的门房都打过招呼了,没听说有人找来,小公爷,您会不会算错了,那孙坚也许根本就不会来。”
鹤时月若有所思,想着要不要再派个人到小镇那边去看看。
这时,门房送来一张帖子:“小公爷,这是二皇子亲自送来的帖子。”
鹤时月打开一看,这是要邀请她赴三日后的诗会。
“小公爷,文音阁的诗会不是才举办过吗?怎么又办?”
银铃凑过来看了一眼,好奇的说道。
鹤时月将帖子往桌上一扔,说道:“这醉翁之意不在酒,重点当然不是诗会,而是小爷我。”
那二皇子曾经在饭馆里偶遇她时,亲口说过,要邀请她去诗会,而且还会说过要专挑一天她休沐的时候举办,她当时以为他不过是说着玩的,没想到,人家竟来真的。
“小公爷,那咱们去吗?奴婢听说,二小姐上回在文音阁大放异彩,拔了头筹,回来后被国公爷好一阵夸奖呢。”
银铃担心鹤时月去了以后出丑,毕竟,这可是连表少爷那样的人才都教不好的榆木脑袋。
有鹤渺儿那样的珠玉在侧,少不得又要将她家主子衬托成一个草包。
想到这里,银铃就不大乐意接这些人的帖子。
“去啊,干嘛不去?”鹤时月淡淡道,“人家特地为了邀请我而举办的,我若是不去,那岂不是不给人面子?”
那怎么说也是个皇子,这般明目张胆的下人脸面,就算她鹤时月以后不打算站队二皇子,但也不想在自己羽翼未丰之时,给自己竖一个强敌。
银铃不太高心的“哦”了一声,便将那张请帖收了起来。
翌日,鹤时月一上衙,就有人来报官。
“大人,小人要状告堂兄孙坚杀了我妻子。”
一个二十多岁的汉子跌跌撞撞的跑进衙门,扑进衙门便跪在地上哭诉了起来。
鹤时月一拍惊堂木,厉声道:“堂下所跪何人,哪里人士,将你所告之事,详细说来。”
堂下的男子抹了一把眼角的泪,说道:“草民孙浩,与孙坚原是本家兄弟,只因堂兄孙坚早年去参军,在战场上少了一只胳膊,这才不得不从军中退了回来,我家婆娘可怜他三十多的人了,还没个媳妇儿,身体又有残疾,怕他日后没人照料,便托人帮他说媒。”
说到这里,男子又抹了把眼泪,哭得越发的伤心起来。
“可是,谁知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竟然趁着小人不在家,想要强占了我媳妇,我媳妇不从,他恼羞成怒之下,就将人给打死了,大人,你一定在替小人做主啊!”
男人说着,就猛地磕起头来。
鹤时月却蹙紧了眉头,看向师爷,小声的问:“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孙坚,跟前两日本官让你们留意的那个孙坚,是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