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管家匆匆来禀:“小公爷,国公爷出事了。”
鹤时月眼角一跳,这又出什么事了?
“他不是在军营吗?还能出什么事?”
管家抹了把额上的汗,说道:“国公爷本来是在军营的,可这不是要准备演习吗?谁知道那些蛮子竟如此大胆,众目睽睽之下,竟要当众挑战,于是……”
鹤时月黑了脸:“你不会说,我父亲输给了那些别国使臣,被人给打伤了吧?”
管家摇头:“若是正大光明的比,国公爷就算是输了,最多也就是受点皮外伤,但那北绒使臣居然使诈,用暗器将国公爷给打伤了,军中虽说有军医,但医术毕竟有限,这会儿,已经递了牌子进宫去请太医了。”
鹤时月:“那现在人呢?”
管家:“人还在军中,军医说人不宜移动,但那北绒武士说什么也不道歉,只说是兵不厌诈,是国公爷技不如人,军中那些将士们的怒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
一旁的银铃听着,突然间问了一句:“难不成,军中那些将士冲动之间,将北绒使臣给杀了?”
这不能吧?
军中除了受护国公统管外,还是会有其他将领,不可能任由这些将士们胡来吧?
管家看了她一眼:“虽说没有把人给杀了,但也打得不轻,总之,现在北绒使臣闹起来,一时间也不好收拾,已经呈报给陛下了,老奴就赶紧过来禀报了。”
鹤时月抬脚往外走:“备马,我要去趟军营。”
银铃点头,去马棚给她牵马去了。
“管家你就留在府中吧,免得再后院起火。”
银铃很快就将马牵了出来,鹤时月跨上马,看着她:“星儿这两日调整不过来,你便留在城中注意一下咱们手里的产业,别让人钻了空子。”
军营里不让女子进入,鹤时月也不方便带着她去。
银铃点头。
“小公爷放心,咱们的人都分布在各个点盯着呢。”
鹤时月这才打马扬鞭,飞快的朝着城外军营奔去。
此时,军营里早已乱成了一团,北绒的那些使臣叫嚷着要进宫告状,军中那些士兵指责他们来了别国还那么嚣张,气氛一度紧张到了极点,若非那些将领死死拦着,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鹤时月到的时候,那些百般挑衅的北绒人还拼命的想要朝着大楚的将士动手,若非军营中人多,他们怕是都要翻天了。
“住手!”鹤时月一鞭子抽过去,那些北绒人立即便跳开了两步,避开了她的鞭子。
她横眉立目,扫视了这些北绒使臣一圈,冷笑:“看来,你们北绒人是没偿够我们大楚的威力,还想要再试试?”
那些北绒人闻言立即便噤了声。
大楚的士兵看到她,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齐齐的喊着:“小公爷!”
“鹤大人,你们大楚便是这般待客的吗?看我们的人都被你们的兵打成什么样了。”
其中一个指着躺在地上几乎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的北绒武士,愤怒的质问着。
鹤时月一看,哟呵,那不是熟人么?
就那日在宫宴上,找她的茬,结果被她打败的那位。
果然是嚣张的人到哪里都容易被打。
“怎么?就许你们用暗器伤我父亲,我们的人就不能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