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来大楚做客的,还是来当主子的?把我们大楚当成什么地方了!”
话落,她又一鞭子甩出去,这次,直接甩到了刚才质问她的那人脚上。
那人被打得嗷嗷叫,连北绒话都彪出来了,哪怕鹤时月听不懂,她也知道,那定然不是什么好话。
不过,她也不在意,敢在她大楚的国土上搞事情,她不介意杀两个敬敬猴。
“你们这些大楚人,真是野蛮!”北绒使臣控诉着。
“怎么?之前在边境的时候,你们北绒被我们大楚打得落花流水,如今事情才过了不到半年,你们就给忘了?”
“如果你们还想要再兴战事,我们大楚的将士,随时都可以奉陪!”
随着她这句掷地有声的话落下,立即得到了大楚士兵们的一致欢呼响应。
“奉陪到底,奉陪到底!”
眼见着楚军的势气越来越高涨,北绒的那些使臣气焰顿时弱了下去。
北绒王是让他们来给大楚添点堵,可没说要让他们引起两国的战事,若惹毛了大楚,真兴兵攻打北绒,他们这些人,怕是一个也活不到回国。
“小鹤大人,不过是两国之间的切搓而已,你有必要这般上纲上线吗?”
鹤时月冷笑:“太有必要了,毕竟,我父亲如今可是受了重伤,我父亲官居要职,若是从此不能再上战场了,那么,你们北绒借机兴兵,我们大楚岂不是很被动?”
话落,她手一挥,示意大楚的士兵将这些北绒人拿下。
北绒使臣见状就急了:“切差比试受点伤是难免的,你们大堂大楚,难道输不起?”
鹤时月回击了一句:“我也是依规矩将你们押到陛下面前,讨要一个说法,难不成你们也输不起?”
北绒使臣被她噎得哑口无言。
很快的,大楚士兵们便将北绒那一行人给捆了起来。
鹤时月下马:“我去看看老头子,回头再将他们押进宫去,你们把人看紧了。”
众将士齐齐应了一声:“是。”
有小兵引着鹤时月去了帅帐。
帅帐里,太医已经来了。
鹤知行正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
鹤时月掀帘进来,太医正解开他的衣襟,给他上药。
“伤势如何了?”鹤时月问。
“鹤大人,幸好国公爷身手还算灵敏,避开了要害处,否则,一但伤及心脉,怕是会当场送了性命。”
鹤时月的脸,立即便沉了下来。
对方是冲着要他命而来的。
“暗器可有毒?”鹤时月问。
“那倒是没有,想来,也是不敢,毕竟,这还是以使臣的身份,停留在我大楚的国土上。”
若是当众杀了一大楚一员大将,他们这一行人怕是不能轻易的离开这里。
“鹤大人放心,护国公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这伤口有点深,需卧床休养一段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