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宝珠气得要死,哭着跑去找鹤二夫人了。
“娘,那鹤时月简直太过份了,竟然让一个丫鬟打我!”
鹤二夫人刚刚送走了儿子,本就情绪不高,如今见自己女儿又被欺负了,心中那把火一下子就蹿了起来。
“鹤时月,你什么意思?欺负完我儿子,又来欺负我女儿?”
“难道,就因为你是国公府未来的继承人,你就能不将这些隔房的手足放在眼里了吗?”
鹤二夫人此刻满心满眼都是不岔,凭什么?
凭什么国公府只能由长房来继承?
又凭什么,国公府未来只是她鹤时月的?
“二婶,麻烦您日后说话过点脑子,刚才我可是给了差役一包银子,让他一路上好生照顾堂哥,我可没有欺负他。”
“他落到这个下场,都是你慈母多败儿,你可别赖别人,如今你身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你最好还是看好一些,她若是再闯出什么祸来,我可不管。”
古人重男轻女,为着将来鹤家的血脉着想,鹤时月是无论如何都会保下鹤宝玉一条狗命的。
但若是鹤宝珠,她可就没那个必要了。
反正,人家又不感激她。
她做这些,也不过是为了老爷了而已。
“要不是你,我哥能被人算计了?说到底,人家都是冲着你来的,鹤时月,你连累了我们,就不觉得愧疚吗?”
鹤宝珠气愤的吼道。
鹤时月眼眸一沉,看着这对母女,一字一句。
“我需要愧疚吗?你们这些年,沾国公府的光还少吗?沾光的时候没见你们这般愤怒,如今有人盯上了国公府,你们倒是好意思说连累!”
“鹤宝珠,你若不想受连累,便趁早搬出京城,离护国公府远远的,这样,就没人能算计得了你们了。”
说完,她放下车帘子,吩咐车夫赶紧走。
这对母女,她是一眼都懒得多看。
鹤宝珠盯着她马车离去的背影,目光怨毒。
“娘,咱们就这么看他们一家子逍遥快活,而我爹却连份正经的差事都没有吗?”
二房现如今什么样,隔壁的国公府什么样,有眼睛的都看得到。
还说什么他们沾了护国公府的光,哪有光?
大家都是老国公的子孙,凭什么两房之间差距就那么大!
“珠儿别急,他们的好日子也过不了多久了。”鹤二夫人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正了正自己的衣襟,理了理发髻,“那南氏比我们更不希望他好过,你且等着瞧吧,他也逍遥不了几日了。”
鹤时月刚回到府中,就见采薇匆匆来禀:“小公爷,今日有位自称是本家的公子,在火锅店吃了五千多两银子,不肯给钱,于是,我们就将人给押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