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时月摇头,她当然不会做,那都是现代拍戏的道具。
但是,她听说,这古代也有技术比现代那些料胶套更精致的。
“我听说,就在这贺州城内,就有会做的人,而且,手艺还十分精湛,就是贵了点。”
易铭一听贵了点,当即便抽了抽嘴角,指着自己问:“小鹤大人,你看我像是有钱人吗?”
那人皮面具做得好的,都得上万两银子了,这种头套,能不贵?
他打死都不信。
鹤时月十分慷慨的拍了拍胸脯:“易大人尽管放心,银子我来出,都让您去跑腿了,这怎么还能让您出银子呢。”
易铭一听便松了口气。
于是,他问鹤知州:“你那个堂兄,每月什么时候去庄子上?”
鹤知州:“每月初七,今日是初一,还有几日。”
鹤时月起身:“我现在就让人去查一下,那做人假皮的人住在何处。”
眼下看着时间还有很多,但谁也不知道人皮需要做多久,这办事情宜早不宜尽,还得要尽快先将人找到。
鹤时月要庆幸,君麟奕将墨玄派给了她,要不然,她还真的没那么快查到那个制人皮面具的人在何处。
因为头套是易铭戴的,所以,他本人自是跟着一道了。
看着鹤时月眼都不眨的付完了三万两的订金后,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有钱人花起钱来,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
出得门来,鹤时月见他老盯着自己看,不由得好奇的问:“你在看什么?”
易铭实话实说:“我在想,那个头套用完以后,还能转手卖吗?”
鹤时月翻了个白眼:“这是为你量头订制的头套,卖给谁?别人戴着,也不合适啊。”
易铭:“……”
花五万两银子,就为了戴一次,也太亏了。
他决定,等日后休沐的时候,他是不是能戴着那个头套挨家挨户的去化个缘?
“好了,不就是个头套么?就当是留个记念了,毕竟,这位大师年岁也这般大了,日后还能不能买着他做的东西,都不一定了。”
这种手艺大师的封山之作,在后世,那是非常值得收藏的,说句价值连城也不为过。
不过,这古代似乎没有这种爱好。
等回到宅子的时候,天已经快擦黑了。
鹤时月一进门,鹤知州便指了指院子:“鹤家派人来了,找你的。”
鹤时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下人打扮的青年坐在石凳上,翘着二郎腿,俨然一副他才是这个院子的主人的样子。
他看到鹤时月回来了,屁股都没抬一下,只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便重新端着杯子,吹了吹茶水。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家主。
这架子倒是端得挺足的,可惜,他遇到的鹤时月。
“哪来的奴才这般没规没矩的,起来!”
鹤时月上去就是一脚,直接将人给踹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