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看向鹤时月:“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易铭:“对方一早就识破了我们的身份了,就等着瓮中捉鳖,真是好算计。”
鹤时月试着解了一下绳子,发现能解:“一会儿我偷偷出去瞧瞧,你们俩在这里好好待着。”
说话间,她身上的绳子就松开了,两位大人都瞪直了眼睛看着她。
这解得也太快了些。
“你可不能抛下我们独自溜了。”严宽不由得提醒了一句,“我们可都是被你给牵连的。”
鹤时月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放心,我一个人回京,陛下要是质问起来,那我成什么了?”
说着,她便利落的攀上了墙头,消失不见了。
易铭啧了一声:“我觉得我们俩就是来拖后腿的,要没我们,小鹤大人这会儿说不定都已经逃出贺州城了。”
严宽睨他一眼:“那罪证呢?鹤家与天泉寺之间究竟有何猫腻咱们到现在还没有实证,就算回去了,陛下问起,要怎么说?”
易铭这才想起,他跟严宽此番来贺州,是来办案的。
案子没办完,自是不能走的。
唉~
鹤时月出了院门,悄咪咪的来到了家主的院子。
“家主,既然那少年就是护国公府的小公爷,那他身边那两个,又是谁?瞧着也不像是管家或者下人之类的。”
贴身小厮给鹤家主递上茶水,又是给他担肩又是给他捶腿的,十分殷勤。
“还能有谁?那晚上他们去追杀,结果无功而返,你说他们还能是谁?”
小厮听得浑身发毛,白着脸道:“那,家主为何不直接杀了他们?”
鹤家主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上回没杀成就已经打草惊蛇了,现在人在我们府上,我杀了他们,那回头鹤府还有活路吗?”
就在这里,管家进来,递上一本册子:“家主,这是天泉寺那边刚刚让人送来的账本,他们说,因着鹤家把事情捅到了明面上,所以,这是最后一次与我们分账。”
鹤家主一听就不干了,扯高了嗓门道:“他们想与我们撇清关系,想得倒是挺美!”
“当初要是没我们,他们想有今日的名声,简直是做梦!”
鹤家主越想越气,一把夺过册子,爆躁的翻了几页后,便重重扔在桌上。
“就给我们分这么点,他们是真不怕我把他们那道貌岸然的寺庙给捅穿了!”
管家连忙提醒他:“家主,那小公爷还在府上呢!”
鹤家主在气头上,不屑一顾的冷哼了一声:“怕什么?他都被关在北院了,能听见个啥?”
管家见劝不动,只能转了个话题,问:“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鹤家主阴沉着一张脸:“他们不想让咱们好过,那咱们也不能便宜了他们,要死大家一起死,你现在就去,将之前吃过天泉寺灵药的人,都给杀了。”
管家迟疑了一下:“可……人不少呢!”
鹤家主瞪了他一眼:“没让你都杀光,就杀一部分,然后,再鼓动另外一波人闹出来,说是吃了那灵丹才死的,不就结了?”
管家应了一声,立马退了出去。
趴在屋顶上听了个全程的鹤时月,差点没忍住直接扑上去掐死那个心思恶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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