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一声唤,无数道黑衣人影从四面八方射来。
只一瞬间,就将鹤时月几人给围了个严严实实。
易铭和严宽对视了一眼,他们心里慌啊,这什么时候见过这等阵仗?
鹤时月挑眉看向鹤家主:“家主这是何意?”
鹤家主哼了一声,道:“别装了,你们几个在贺州城的一举一动,我都派人盯着呢!”
“身为护国公府的本家,我又怎么能对国公府的几个主子的相貌不清楚呢?”
“哪怕我没见过你,但我手里,也有你的画像,就算你乔装改扮了一下,有些东西,也是掩盖不住的。”
“就比如,小公爷在想问题的时候,手指间习惯性的动作,还有,你虽谎称是小厮,但你举手投足间那股子纨绔之气,却是怎么盖也盖不住的。”
鹤时月:“……”
原来她的纨绔之气,竟已刻入骨子里了么?
这就穿邦了?
严宽悄悄扯了扯鹤时月的袖子,冲她挤了挤眼,那意思是在问,这下该怎么办。
鹤时月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记安抚的眼神。
“既然家主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那还雇了这么多人,是想干什么?”
鹤家主冷笑:“听说你得了块免死金牌,也不知道拿你这条命,能不能换我们全家不死。”
鹤时月一听就笑了:“家主,您这消息是不是落后了点?我那块免死金牌,早就还给皇上了,现在手里哪还有什么免死金牌?”
鹤家主闻言脸色一变:“怎么可能!”
正常人得一块免死金牌,那得建立多大的功勋才行!
有些人血战沙场一辈子,也摸不到免死金牌的影子。
这有人好不容易得了,还能还回去?
鹤家主觉得不可思议。
“你若不信,现在就派人传信到京城问便知道了,总不至于,你们在京城里就没有自己人?”鹤时月两手一摊,“我年纪轻轻的,要这免死金牌没什么用,并不想浪费陛下的好意,就还给他了。”
鹤家主一听就崩不住了,吼道:“你是不是傻?你用不着还能给别人用啊!你以后不成婚吗?没有子孙后代吗?那块免死金牌又没有期限,你还回去干什么?”
这一刻,他是恨不得亲自提刀上前,砍了鹤时月。
“把他给我抓起来,我就不信,用他的命,还不能换我们阖府上下一条生路!”
鹤时月是真的想翻白眼,这人也太看得起她了。
皇帝虽然看中她能赚钱,但也不能为了她罔顾那么多条无辜的性命吧?
若是这般,那这位皇帝也不能被称之为明君了。
很快的,鹤时月几个就被绑了起来,并且扔进了院子。
这个院子看着比之前那个好,但是,也仅仅是好一点而已。
院子里满是杂草,一看就许久没有人住了。
“把他们看住了,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去!”
“是!”
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院门外重新又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