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铃一听,心里咯噔了一下,暗暗拽了一把鹤时月的袖子。
鹤知行脸色十分难看,鹤时月身上有没有胎记,没有人比他这个做爹的更清楚了。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鹤时月。
鹤时月有点懵,她屁股上什么时候有胎记了?
难不成,她不是护国公府的孩子?
这个时候,银铃再次扯了扯她的袖子,低声道:“小公爷,你得想个法子,让这件事情打住。”
任由那个妾这般闹下去,不管鹤时月屁股真有没有胎记,最后吃亏的都是鹤时月。
鹤时月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过,她可没打算让人看她屁股啊。
她有没有胎记,渣爹能不知道?
只是,站在他的角度,不管那个妾说得对不对,绿的都是他。
“哦?除了屁股上,还有哪有标记吗?你总不能让我脱开裤子给别人验一下吧?”
鹤时月嘲讽的看着她。
美妾咬着唇,委屈巴巴的说道:“可是,夜里那么黑,我也只来得及看清那一处,旁的,我也没在意啊。”
鹤时月抬步来到她跟前,弯腰挑起她的下巴:“哦?没看清?那要不,现在再看一遍?”
美妾瞪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显然没料到鹤时月会这般说。
可,鹤时月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提着她的衣襟便往外走。
鹤知行气得头顶都快冒烟了:“你个逆子,你要去哪?”
他这个爹还在这呢!
这个逆子,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但是,鹤时月充耳不闻,已经拖着那个女人,迅速消失在院外了。
显然就没把他放在眼里。
南氏趁机煽风点火:“国公爷,您看看他,都被惯成什么样了,您这个长辈还坐在这里呢,她竟当着您的面,直接就将你的妾给拎走了,招呼都不带打一声的,这要真让她袭了爵,这府中日后还有我们的活路吗?”
说着,她就假模假样的抹起了眼泪来.
鹤知行烦不甚烦:“没事你还是回你的院中养胎去吧,要是我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必不饶你。”
说完,他起身甩袖就走。
南氏怨毒的瞪着他的背影,早已在心里咒骂了他无数遍了。
管家小跑的追上鹤知行,低声道:“国公爷,这些女人被送进府中,怕是别有居心的,老奴觉得,您还是小心一些为上。”
鹤知行冷哼一声:“这我能不知道吗?但我若是不配合着作作戏,哪能知道她们想干什么?”
管家神神一肃,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压低了嗓音问:“国公爷的意思是,有人开始怀疑小公爷的……”
后面两个字,他没说出口,但意思却很明白了。